关于读书的阶段小结
文/隋广华
读书是无用的,因为,没有任何一本书能为你我提供解决现实问题的答案;读书又是有用的,因为前人、他人的智慧都凝结在书里,不仅给你前行的参照,更给你温暖、感动与勇气。
一一题记
不知道小时候,忙于生存的大人有没有为我举行过一个抓周儿仪式。如果有,蒙昧状态的我也许真的是抓到了一本书。
从姥姥为我推荐繁体古书《五女兴唐传》的那一刻起,我就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姥姥评价我像贾宝玉,说明她懂《红楼梦》,也懂我。
老姨结婚的时候,朋友送给她的礼物是繁体的《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
古书与繁体,先入为主,爱好古典文学、爱好历史,全是家庭熏陶的结果;当然,与所有的孩子一样,喜欢故事的偏好让我首先迷上小说,而不是诗歌、散文。
小时候读书,是出于好奇与爱好。
物聚于所好。匮乏年代,省吃俭用买书;参加工作以后,虽然可以俸去书来,但有10年时间,月薪不足200元,上有老下有小,物质食粮需求还是大于精神食粮的。后来教师工资提高了,但住房要求也提高了,儿孙的消费也提上了日程,而且时间精力有限,要信息节食,不可能像郑振铎先生那样成车地买书,也没有季羡林老爷子那样的实力,需要两个书房。但自购的、亲友赠送的,一路走来,总算薄有积蓄。
我买书有一个特点,是根据语文教材提供的线索买。鲁迅、叶圣陶、艾青、曹文轩……曹雪芹、吴承恩、罗贯中、施耐庵、吴敬梓……高尔基,托尔斯泰、茨威格……书买了,却并没有全部先睹为快。比如《牛虻》,好像是买了10多年才读完,而《第二次握手》《血色黄昏》《青年近卫军》《穆斯林的葬礼》却是手不释卷,一口气读完。我觉得小说,非这样读,才能尝到全部滋味,就像啤酒要大口喝,不能像读《论语》《莱根谭》,如同喝白酒,一点一点地抿一样。不过,也有例外,托翁的《战争与和平》,四大本,连续作战几天,拿下来,却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究竟是什么味道。而《巴黎圣母院》与《子夜》至今还没读完。
成年后读书,是因为职业。一位同乡同事曾经对我说过,二哥不用再读了,够用了,要把这些书变成你的能力,把能力再变成你的教学成绩。教数学的他,这话逻辑性很强,而现实却不会如此简单。
与工作同步的阅读,基于专业素养的提升。
人以群分,真说着了。2018年,我将一篇《第四次去赤峰图书馆》发到赤峰作家群里。被当时主编赤峰读书报的吕秀芬老师看中,让我修改题目后发给她,后来稿子发表了。受到鼓励的我,后来在吕老师的指导下,又写了以书房为话题的文章发给她。吕老师回复我,现在卢老师(瑞彬)负责这个版面了,她负责把稿件转给卢老师。后来,卢老师拉我加入赤峰读书会群,这是一个由500个爱书人组成的大群。群里藏龙卧虎。除我以外,卢瑞彬、王颖莉、孙立梅、张无为、张富云、李相军、董彩平……每个书友都是一部内涵丰富的好书,以其温暖、澄澈、睿智、渊博、深刻、执着、重情守信,每天给我教益。
在群主卢瑞彬老师的组织协调下,在每月轮值主席的精心引领下,我们每月共同亲近一部中外经典。在群里或长或短,随时分享自己的阅读体验,互相勉励与启发,收获着不足与外人道也的快乐。因为岁月的积淀,我觉得此时的阅读才是真正的阅读。
中年以后的阅读,是因为没有功利的热爱,是为抚平焦虑。
参加书友会活动以来,新读了《我心归处是敦煌》《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呼兰河传》,重读了《茶花女》《人类群星闪耀时》《夏洛的网》。我发现,重读真的是一种极为重要的读书方法。匆匆忙忙地阅读一本书,真的不如认认真真地阅读一页书。
在这个酒店多书店少,写书的人多读书的人少的时代,还能与三五知己“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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