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和萧艳纠缠在一起。
在天津,工厂外的生活总是和风和光纠缠在一起,每一天都像是春天,可以牵手的白玉,不可以牵手的贝贝,还有一直散发着诱惑的萧艳,那段岁月里的那些日子,天空总是点满了闪亮的星星,心中总是有很多诗。姑娘的身体,妇女的身体,只有美丽,没有肉欲,是一舟筏,一渡向彼岸的舟筏。
夏天到了,那越是被衣裳隐藏的地方,越是引人侧目,越是香汗流淌,萧艳皮肤很白,白的有些极致,比白玉的好看。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有意地随意接触,接触你的皮肤,你的双手,你的肩膀,那一瞬间会开花,会惊雷,即使我认为她已是一个妇人。
“常然,在家里吗?”
“在,怎么了。”我正在看书,突如其来的铃声让我恼怒。
“我就在你楼下,下来吧,给你买了点山楂球,很新鲜,又红又甜。”
“好,你稍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马上就下来。”我放下电话后迅速地梳洗打扮,挑选衣服。
夏天的晚上,小区有风,凉凉的,夜空清澈没有杂质,萧艳穿一质地轻薄的白色T恤和上身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部位接触在一起,粗细均匀的双腿上着一紧身七分裤,牛仔质地,淡蓝色,雪白的小腿暴露在六月黏稠的空气中,暴露在我的眼中,如月色,使我想起一句诗:大漠沙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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