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11
期盼已久的端午节姗姗来迟。
前一天晚上,两人搬家搬到脚迈不动步子。租的房子电梯故障,维修需要3-5个工作日。因为不想端午节假期也在搬家劳动,所以虽然住在8楼,依旧决定搬走。来来回回,走了5趟,也爬了5次楼梯。最后到新住的地方,眼睛已经无法聚光,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机械地提起,往前迈。洗漱完近1点。
生物钟是个可怕的东西,6点半不到就醒来了,且醒来就不能入睡。本计划的晨跑,因为昨晚的劳累,改成散步。7点出门,国平说带我去找新跑步的地方,带我去海边。我们住的地方的街道与主大道成垂直的角度,小区出门往左是主大道,往右,听说可以通到大海,所以我们出门往右走。早上路上的人不多,可能是因为过节,也可能是因为沉沉的天气。自从上周天从家里回来之后,湛江的近40度得高温降了降,但是保留了每日的大雨,这个季节的大雨,简直就是福音,因为雨后会带来短暂的凉爽。国平说,今天从9点到下午三点都是雨。大约10分钟后,出现一个三岔路口,往前直走,上小坡,下大坡,路的尽头的右侧是一片家属区,右拐不远,围起来了在搞建设,不许通过,所以,直走是一条“死路”,这是我第一次探海的发现。这一次,我们在三岔路口往右走了。绿色的不知名的植物(不是爬山虎,因为这植物的叶子更加地精致,也没有呈现满墙的叶子)趴在右边低矮的围墙上面,垂下来的绿色的枝条,参差不齐,连同上面稀稀拉拉几朵淡紫色的花,点缀着没有经过任何装饰的、砖红色的围墙,真是好看。
到海边的路因为附近在搞建设的原因,不好走,坑坑洼洼。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走到的尽头,也是被围了起来,但是可以看到海,应该说是海湾,海里的水很脏,没有一点海的样子,着实让人失望。去往海边的路上,给国平的妈妈打电话,无人接听,给我妈妈打电话,也是没人接的,打给姐姐,她们果然在市场买菜(因为中午雁飞姐一家过来一起过端午),妈妈没有带电话出门,由于家里的锅的原因,妈妈没有包粽子,在外面买了些,各种口味的。
往回走,其实在围墙的那一侧,有一个海市山庄的。其实就是围了一片地,修了一个湖,种了一些树,旁边围了几家吃饭的地方。山庄门口一守门的大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远远看去,山庄里面风景不错,但是走近了,湖边的一些设施已经荒废了。这个地方也是正常的,人流量小,就算慕名来吃饭的,也不一定去使用湖边的一些设施。围湖走一圈,刚好400米。国平说,他们以前跑步,就绕着湖跑,按着400米计算的。湖边倒是有几棵芒果树,不高,树上挂了几个青色的芒果,我刚好够得着。想着以前在深圳,芒果树是又高又大,对树上的芒果只剩仰观的份。想到这里,随手摘了一个,可能是因为太不成熟了,刚摘下来的芒果伤口处,不断地冒乳白色的汁液。忽然国平指着一块牌子让我看,大意是:树已承包,摘一颗果实罚20。并且幸灾乐祸地笑说,你等着被罚钱吧。我没带钱,难道把我扣在这里不成?同时将汁液擦干净,把芒果藏在裤兜里面,并扯上衣罩着,不让人看见。在出口处,守门的大爷和一大叔聊得正欢,根本就没有看见藏在我裤兜的芒果。山庄对面的植物长的好欢,好茂盛的绿色,只是被几根大电线杆和其他的设备煞了风景。但是还是拍了一张照片,拍之前找了好久的角度,国平等得不耐烦了,佯装生气地说:你要是个男人,肯定喜欢“沾花惹草”。虽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还是为了“沾花惹草”这个词,“批评”国平好久。我猜他已经习惯了。
终于赶在下雨之前回到了家。早餐过后,两人开始劳动:收拾乱糟糟的家,直到下午4点多,愣是把端午节过成了劳动节。5点多一点,国平的同学一家来家里玩。小濬濬(他同学的小孩,一岁半),也来了,小伙子白白壮壮的,性格腼腆,但是爱笑,好像也喜欢我。我和他见了两次面后跟他说:阿姨抱抱你,好吗?他就会伸开手臂,默默得等着我抱他。我说:阿姨亲亲你,好吗?他也不反抗,亲完之后,还会冲着你笑。所以这次在我家里和我相处地很和睦,也是小吃货一枚,一直站在放饼干、零食的茶几旁边不动,吃得差不多了,才到处转转。
到了饭点,便是和他们一起端午聚餐。吃完饭9点半左右,他们回家照顾濬濬,我们便又去散步,对国平说,濬濬很可爱,我非常喜欢他,要是我们以后生个女儿,他们一起玩到大,也挺好的。
路上,碰到了国平在岛上的室友,调回湛江之后,各有各的事情,也没有相聚,这次偶遇,他们站在路上聊了半个小时。散了之后回到家,已经11点。由于喝了些红酒,回来特别犯困,洗漱完之后,倒头便睡,迷迷糊糊中,听见国平说:一个喝醉酒了人。心里回他,我没醉,只是困了而已,两杯红酒还不至于醉了。
端午节就这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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