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朋友的聊天,来到小密圈看今天的主题关键词,想到了婚姻。
窗户是一个视角。
记得小时候特别喜欢透过教室的窗户向外看,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到视线内的那一角——几株挺拔秀颀的杉树,来树上歇脚的叽喳的麻雀或者喜鹊。(有时候也会有斑鸠,但斑鸠仿佛那鸟国里的君子,更多时候沉稳不语。)然后是杉树顶上的或湛蓝或阴沉或蒙蒙的一方天空。
就是这乡村生活里最普通平实的画面,就隔着一层玻璃,界定在一个长方形的框架里,却无端地变得与众不同,不经意地承载了一个少年的梦。
有多少窗内的婚姻被这窗外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画面蛊惑着呢?
父辈们的婚姻里多数只有媒妁之言,却坚实如铜墙铁壁,现如今的婚姻多为自主组合,却被不同的年份分门别类,纸婚,水晶婚,银婚,金婚,钻石婚什么的,还有著名的七年之痒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不同的叫法好像在陈述着婚姻的稳定度,觉得实际也是一种对外界诱惑的免疫能力的诠释。
杨绛点评《围城》那句“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是对人性欲望最好的注解。
得到了的之所以不珍惜,是因为得到了之后,那份承载着美好想象的纱衣被剥落了,没有了神秘感,没有了主观臆断造就的朦胧美,一切从画面走到现实,于是缺点突显了,不如意放大了,失望与日倍增,于是自觉不自觉地放眼了窗外,于是又有了新的遐想,于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们常常习惯于在放大镜里艳羡别人的美满,却在显微镜里对自己的婚姻吹毛求疵。
列夫·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婚姻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我想相似的幸福里也有着不一样的重重矛盾吧?如果是在最初的心仪心动里走进的婚姻,婚后的许多的矛盾都是可以化解的吧?爱的力量应该是无穷的。
透过窗户,美化窗外。
真正跨过那道门坎,来到户外来到田野里,视野是开阔的,心胸是宽广的,一色的绿,各色的花,生机而又娇艳,取舍变得艰难。到底该采撷哪一朵选择哪一处呢?是挑离自己最近的还是选最美的?抑或是一转身看到的那透过窗玻璃依稀可辨的插在花瓶里灿然着的朦胧美呢?
田野是魅惑迷人的,但人也不可能永远游荡于田野吧?又或者游荡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窗内的那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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