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我自我表述为患者,因为在我认知尚未健全之时,我一直认为那是一种病,在我少年时期,总不自觉的盯着其他男生的脚看。我喜欢看跟腱,喜欢看袜延处脚踝的轮廓,会幻想着鞋子里的脚是什么样的。
如果这种难以启齿的癖好显露于你青春懵懂之时,你会是怎样的心情。而我遭受了长达五年的自我折磨。难以接受这么奇怪的自己,自卑且无助。我曾希望能有一种药,让我不再去卑劣的窥测那些男生的脚,我想着等我长大了,这种治病救人的药就会被发明出来。我成了一个努力的人,我希望在今后的人生里,我有能力去治愈自己不可他述的恶症。
我没有等来这种神奇的药,反而因为一次特别的经历,加重了“病情”。
1.面对兵痞,面红耳赤
18岁服役,因为想要改变与生俱来的懦弱和自卑,暂缓学业,步入军营。我需要变强,需要靠强大的内心世界来撑起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正是在部队的一段经历,让我再次深陷泥潭。那时是在一千人左右的训练营,小兵的日常就是大量的体能训练和行为养成,纪律严明,生活规律。每个人每天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关于自己的任何,只要不拖后腿,不给班上丢脸,就是最大的任务。
一天,营里出现了偷盗事件,骇人听闻,在这种环境下竟有偷盗,失窃的是新兵的三百元津贴。这三百元可是上过军报的,是这名小新兵准备寄给山区外婆的生活费。不敢想象如果被发现,班里的人会不会饶过他,排里的人会不会饶过他,连里、营里这千来号人会不会饶过他。
经人举报,当天晚上就找到了嫌疑人,竟是我隔壁班的战友,我们同一个排。他叫刘磊,一米七五的个子,长得一般,或许是因为都是一个发型,难以看出什么颜值对比。他比我大一岁,平时喜欢打球,话很少,我很难相信是他。发现嫌疑人这件事只在排里知晓,我们全部在水池附近集结。
去搜查寝室的人无功而返,领导则下令搜身。两个小新兵从他身上衣领一直往下摸,直到鞋子被扒掉,从袜子里扯出三张三百元的钞票,一切终于水落石出。当天晚上对他来说就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直到凌晨三点,满身脚印的他才被几个人拎着丢进了禁闭室。
当天晚上我就失眠了,想着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那是人家出来当兵给外婆挣的生活费,他也好意思去拿。这种人承受这一切或许都是该的,但是反想自己,也是龌蹉的。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刘磊被人架起来,强制扒掉鞋子的场景,他的黑色袜子严实的包裹着脚,在空气里扑腾打转,深怕别人发现那袜子里藏着的不光彩的东西。可最终还是被人脱下了袜子,那些见不得人的钱和白皙的光脚在自己的脑海里凝固,大家都忙着去看那三百元,只有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脚看着。龌蹉到心想如果当时是自己去执行搜身就好了,我躺在床上面红耳赤,无法入眠,不敢平躺着怕顶起的帐篷让自己的羞耻更加明目张胆。这天晚上,我的大脑被刘磊的脚占据了,他的训练鞋,他的黑袜,他那在月光下无处安分的白皙脚趾,那日以继夜的训练中被胶鞋泡白的脚掌,是我期盼又抗拒的噩梦。
营里每日都安排了人去禁闭室值守,他每天有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时间,其余时间都必须在狭小禁闭室里呆着,承受营区偷盗带来的恶果:他的餐食从一天三顿变为一天两顿,他每星期被批准洗一次澡,更换一次衣物,在里面还必须穿戴整齐,他被取消了本次特训的资格,禁闭将一直延续到这次为期半年的集训结束,再发回原单位,每个被派出来集训的兵,都深怕自己不能把荣誉背回去,他却背了个小偷的名号回去,这让他的原单位颜面尽失,回去后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一个老兵说这还得感谢现在的政策,这要是在战争年代,就是吃一颗子弹的事情。
这些天我一直没怎么睡好,一到夜晚闭上眼睛就是他的脚在我脑海留下的印记。
轮到我值班的那一天,终于可以不用训练了,说是值班,倒不如说是每个人的休息日,能去守一天就得一天的清闲。他的恶行倒是给大家谋了个福利。
这天他的两个小时活动结束,被人送回禁闭室,我看他穿得脏兮兮的,又全身是汗,都没有洗个手的时间,就又被塞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训练鞋上的灰尘,不经意露出的黑袜,心跳又开始加快了。平时也认识,为避免尴尬,主动聊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拿那个钱啊?”
“第四十二个人问我了,没有为什么,就是没钱花了。”可能每个来值班的战友都会出于好心的问上一句吧,但这在他看来就是每天都有人来撕扯他的伤口。
“那就聊点别的吧,那个,你穿多大码的鞋子?”
“42,你问这个干嘛,有病吧!”
“我,那个,看你鞋子磨得不行,又脏成这样了,还说给你换一双。”
“不用!我想换袜子倒是真的,你能不能帮我找一双袜子来,这双袜子穿了一个星期了,粘得我难受!”
“你不是一个星期可以换洗一次嘛!”
“他就给我十分钟时间洗澡,哪有时间去找这些换的东西!”这个他可能指的是那个老兵,那个老兵最看不惯这些偷鸡摸狗的套路,常把穷骨就是铁骨放在嘴边。
听到黑袜子,我又陷入了全身僵硬的状态,似乎动都不敢再动一下,深怕将自己的小九九暴露无遗。
“那要怎么换?我身边没有。只能等下次!”
“你今天来守我,没训练吧?你和我换!就当作是帮我了,这双袜子感觉都要长在我脚上了!实在是折磨!”
“可以,我袜子也是今天才换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得,得答应我!”
“你说,我能做到就答应你,做不到也是白费!”
“你把脚从门洞里伸出来,我帮你换上!”我当时是怎么有勇气说这话的我也已经忘记了,很梦幻的就说出了内心的渴望。
“不行!太臭了,我害臊得很!而且我脚很敏感,别人碰一下我就受不了!”
“你TM把钱藏袜子里的时候就不害臊了?!”我一急把这话摊出来说,可是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我不认同他的行为,但是我也不想再次去伤害他。
“滾你M比的,爱帮不帮!劳资出来揣不死你个杂碎!”这分钟我肚子里都是火,气不打一处来,这狗玩意儿还得理了。结果长达半个小时,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就各自在那呆着,天气炎热,我坐在禁闭室门口休息,里面更是闷得难受,想想那都不是人呆的地方。
这时我感到后面有个什么东西在薅我腰,我转头一看,他把左脚从门洞那里伸了出来,不停的在摇晃,像是在妥协,又像是在祈求。
我用手捏住他的脚踝示意他别动,自手握住他脚踝的那一刻起,我似乎有了一种不计后果,冲动一次的勇气。我给他把鞋带解开,把鞋子慢慢脱了下来,露出黑色袜子,脚掌和脚后跟处都已透亮,脚底是看得见的粘腻,袜子贴的太紧,脚趾也很分明的显露出来。太完美了,我忍不住用手去捏他的足弓,他反应回弹了一下,我又用力的把脚扯了出来,确保他看不到后,埋下头,用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是那种很重的汗气,充满了荷尔蒙。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贴上去了,自我有记忆以来,这也许是我心跳最快的一次。
“你在磨蹭什么?快换啊!你拿手捏我脚干嘛,我可太难受了!”
“我不嫌弃,磊哥,你的脚受苦了,我很心疼,我就想对它好点!”天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说完我又像按摩一样,从脚趾捏到脚心,再到脚跟,最后是脚踝,托起脚踝直接送到鼻子口,发疯了似的闻起来。
“你到底在干嘛?说这些话恶心谁呢!”这一声呕吼,才让我回过神来,心虚不已刚才的疯狂举动。
“没,没,磊哥,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下!”
“你身边有水没有?”
“我背了水壶,不过不多了!”
“你帮我洗一下吧,我确实太难受了,不过不是训练着的,你按摩没用,是这些天闷的,能洗洗就好了!”
“好,磊哥,我马上给你洗!”
我把他袜子脱了,脱的时候感觉这黑袜子就像是粘在脚上的,脚底也感觉已经被汗水泡白了,好在没有脚气,脚可能是他全身最干净的地方了,除了有点较重的汗气。我用壶里最后的一点水给他洗了脚,用裤管给他擦干,换上我的一只袜子,给他穿上鞋。他才把左脚伸回去。再换另一只伸出来,我按照刚才的套路趁机把他袜底摸了一遍,又捏住脚踝,抬起整只脚放在鼻子边闻着。
“是不是没水了?”
“没有了,刚才是最后的!”
“可惜了,这只脚更TM难受,你下次来值班记得带干净的袜子内裤,水也多背一点!就当作是我求你了!以后我不会忘记你的!”
“磊哥,你都求我了,我也该帮你一次,你相信我,你这只脚我来处理!”
“你能找到水?还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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