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天西安下雪了,成都也是冷的过分,不过好歹冷的有些阳刚气了,走在空地,冷风一个大耳刮就扇过来了,让我想起在北方冬天雪地里为了暖和点和你打架的哥们。以前看成都的冬天就是一张死鱼脸的瞎眼中年男人,时刻提防着他什么时候会默默给我一刀。在海南实习的娟才刚换上长裤,我羽绒服的袖口都已经脏的结了几层黑痂。(此处属夸张,本人还是很讲卫生的。)
跟朋友聊天说想起自己以前还是个文艺男青年的时候,那时候好像可以凭着一句诗就喜欢上一个人,民谣里唱:时间他杀死了所有的从前,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怀念。我倒是觉得时间最是温柔,尤其是对我这种后知后觉的人来讲,温柔的让我觉得是一场梦,梦里全是笑容与鲜花。
我向来不愿承认自己不快乐的,毕竟不应该有什么让我担忧烦扰的事,总觉得自己挺知足的,或者说挺不上进的,总是和别人在说,一辈子怎么过不是过呢,我挺愿意呆在老家那个小城照顾爸妈,平安到老就好。内心却好像在暗骂:你好怂啊。我是个懒人,大多数时间也会是个目的论者。理想状态下的我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给定一个目的,我可以给出可行的数种路线方案,但可惜是理想状态,大部分情况我是当机状态,偶尔高速运转一下,又晕了,像什么呢?就像闪电侠跑几步血糖一降就倒了,或者像狮子睡觉翻身说了两句梦话。(把自己比成狮子好像有点高攀了,但我倒觉得新出的闪电侠长的没我帅)
我总觉得自己会看相,一个人的脸上总是写着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写着一个人的过往,有故事的人的脸往往是平和且没有过多的表情的,但他们总是有一双很深邃的让人着迷的眼睛,或者是瞎子。还有一些人的脸上写着大大的是非两个字,他们就像漩涡的中心和吸铁粉的磁极,争吵,自杀,喧闹,随之而来,他们的生活从不平静,或许直到死他都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到底有一张什么样的脸。还有一种人,面无表情,不同于平和,是死寂,他的面部肌肉由于长时间不动用,笑起来嘴角已经是一边高一边低了,当你走在人群中看他,大多数时间他的眼睛是无神的,或许偶尔眼中会乍现一丝回光返照般的精光;当你直视他,视线交汇的那一秒,他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四下逃窜,他的手心或许已经满是冷汗,等他安静下来,他大概觉得调整好了,必须要面对你的直视时,他并没有表现出强装出的冷静,他会摆出一高一低的笑容,强忍着眼神的不安和你招手,只不过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尝试过给自己看一看面相,最终还是失败了,这张脸跟我的大脑如此接近,以至于我无法对这张脸正常判断,当然我十分确定颜值为负,偶然情况下,我会从这张脸上看到情绪的变化,并且逐渐意识到这张脸和其他的脸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不同,放在人海里,瞬间都会被淹没,一片浪花都不带的。
我是个法学专业的学生,理应多说一些学校里的生活来显示我的职业。最能体现学生身份的两件事是吐槽老师和吐槽考试。而作为一个法学专业学生的必修课就是装逼,而吐槽装逼的老师并加以鄙弃无疑是装逼的最佳手段。吐槽模式;经过我多年经验总结以及实证分析,在普遍调查和民意分析的基础上,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法学院老师的装叉口头禅为:··政府又请我去给他们讲··法律,那个··规定就是我起草的。我的··学生是··事务所的合伙人,一年··¥,数钱数到手软。··国外大学又要请我去给做一个讲座,好烦啊,前几天才去··大学的。好好学国际法,以后去WTO或者UN,随随便便都好几百万。当然法学院还是不乏一些牛人的,凡是这些能广而告之吹牛的人大多是有一些真本事的,或是胸口碎大石,或是单手劈砖类的。吐完槽顿觉得良心不安,但却全身舒坦,今晚该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人类科技真强大,开了空调好暖和,一想到我们星球的子民还是饥寒交迫中生活,我就想起了我刚吃的那一碗热乎乎的牛肉面,好想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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