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把它定为第二天吧。
晚上七点多体温到了38.5,想着先物理降温吧,用护垫粘在口罩上,然后灌满水,戴在额头上冰凉的很舒服。
到九点多,体温飙升到了39度,想着要睡一会,就吃一颗布洛芬吧。浑身的冷冷热热交替袭来,希望自己能出一身汗,但是没有出一身汗。迷迷糊糊睡了,半夜三点多醒来,感觉烧退了,整个人轻松了一些。但是咳嗽却是加重了,一会一个咳,特别难受,但是想着没有传说中那样痛苦,也就知足了。
未阳的同事,一直揪心着阳了怎么办?未知的事情总是想来恐怖的,然后真到了那一步,也不过如此,不必惊慌不必担忧,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终究会走。
中午,女儿也高烧了,伺候着吃了一点米粥,让她也吃了一颗布洛芬,好好睡觉。她们学校里正在预约福饼礼盒,想了想,过年送人还是红色的包装更喜气一点,于是定了三盒,在树洞里寻求去取的同学,然后再快递回来,费用快要赶上喜饼本身了。她说:主要就是像我这样的人比较钟爱这种东西,所以才让各种生意应运而生,当时中秋月饼都翻倍涨。
咳嗽还是很厉害,泡了脚,出了身汗,上了三节网课,傍晚时分懒兔子里看着煮一锅萝卜冰糖汁,不知能不能好一些。
缩在被窝里,太阳照进房间,一个方块一个方块,感觉里特别温暖。狗子在房间里发嗲,它希望没有隔离,没有约束,还像原先那样自由的窜门。
整个家里,就它没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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