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田,金黄油亮,似天上的阳光,堕入凡间;溪水,澄澈碧翠,如冰丝玉带,缠着稻田。树,狂花乱舞,终是要落入溪水,随波逐流。曲水流花,孕出神话般的土地。
鸿儒剑记(拾贰)自比武之后,郭广玉与那于铜苔的关系日益要好,在城内四处打擂,赚取银两。忽有一日郭广玉听说城西的兵部比武招收兵马大统帅,每月薪资极高。
晚,郭广玉和于铜苔在客店中喝酒,于铜苔叹道:“唉,这一日日打擂赚钱也不是办法,纵是那不败战神也是吃了上顿要为下顿愁,。”“贤弟不必担心,那城西兵部招收兵马大统帅,摆了擂台,以贤弟的武功,定能当选。”郭广玉敬了于铜苔一杯。“好,咱们明天就去城西看看。”于铜苔饮尽杯中之酒,笑着,“还是大哥知我心意。”
晨,郭广玉和于铜苔走在去往城西的路上,见些许货郎,放声谈笑。“他们的日子过得定然很好,笑的如此爽朗。”郭广玉也是笑着,回想着出门闯荡的日子,自在,可比权贵重要得多。“这笑,也是奇怪,有时候,笑是真心欢乐,有时候笑,是为了看到想看到的笑。”于铜苔往口中倒酒,慢慢向前走。
到了城西擂台,于铜苔向郭广玉道:“大哥,不如我先去打擂,你去买些酒,等我打完,咱们一起庆贺。”郭广玉连声答应,拿上一两银子,向对面的酒店走去。酒店内,四名庄客静坐着等待着郭广玉进店。未等郭广玉全身入店,三名庄客便将他扑倒在外面,用布团堵上嘴,一庄客将那枷锁拉过来,把郭广玉紧紧锁住。郭广玉骇得叫不出声,也无法出声。庄客推着他向清明剑庄走去。
鸿儒剑记(拾贰)抵达庄上,父子相见,郭武堂心中五味杂陈,但终化为怒火:“你这孩子,跑到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拿这清明剑庄多少庄客换的!”“我的命不要他们还也能保住!”郭广玉反抗道。
“不可能,你看看你脏成了什么样子,连日子都过不好,怎么保命!”
“我在江湖上过得极好!比在庄内好多了!”
“胡说,庄内才是最好!从今往后,你只许在庄内生活,不准外出!”
“你又不是我,怎能替我决断!”
“我是你爹!”
这一问一答剑拔弩张,二人不似父子,倒似多年未见的仇人。“来人,把他关入大牢,终日重兵把守不许外出,早七时,午十二时,晚七时送饭,每时送水。”郭武堂挥挥手,把最爱的儿子关入了爱的牢房。
牢中,郭武堂一直陪着郭广玉,嘘寒问暖,一时送来被褥,一时送来山珍海味。生怕儿子不适。郭广玉心中烦闷,向父亲大吼我不要你管后便把头对着窗外,在不看郭武堂一眼。郭武堂奔出牢房,泪水滚滚地流出。
一时后,李虎端来了一桶清水,郭广玉刚想同他谈天,他却飞快地走了出去。郭广玉心中生疑,只见那水边有一胆瓶,瓶下压着一张字条,上书“毒药”二字,歪歪扭扭,显然是李虎的笔记。“还是那李虎懂我,林长生那家伙也不知躲到那去了,见我落难也不说救我出去。”郭广玉笑笑,将毒药全部倒入水中,敬了这山庄,四方,忆罢出逃后的乐事和白蕊霜的可爱,便将那毒水一饮而尽。
此时的于铜苔已当选大统帅,正拿着酒四处找寻郭广玉这个兄弟,急得满头大汗。
鸿儒剑记(拾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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