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电话表妹,明天她儿子新婚。我微信送去贺礼,并给她打电话告知我明天会晚点到。
电话里我才知道她才又经受了一场劫难。
今年六月一号她动了一个大的手术。因为肌瘤长满了子宫。
现在一直在吃中医恢复中,据她所说最开始走几步路都气踹。
中国医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所有的东西都是切。
80年代盛行切扁桃体,不知道多少孩子的扁桃体被切,据说这个无用的东西让孩子不断发炎,而家长也饱受跑医院,不断花费治疗的苦。后面再开始就是胆囊切除,凡反复疼痛者,切!胆囊的发作基本都是夜间,很多人最后不能忍受都接受了切除手术。我家里妈妈与姐姐都做了这个手术。
后面九十年代,最多切的是子宫,连带输卵管切除。
是否真正的无用?
这些器官从娘胎里带出,本就是一个完美的整体。却在遇到疾病时,第一个被斩首,这真的是唯一的出路?
西医学没有这样的数据来说明当初手术的正确与否。只是越来越多的人身体越来越差,疾病越来越多。子宫切除的女人基本丧失了劳动能力,没有子宫存在的下体也失去了承载能力,人们将不再有一个敦实的后卫来牢实肉体。那个空无的下焦也将人性性的能力降至虚无。女性不再成为女性,除非她有强大的心力去接受自己残破的身体。
我的老师原是中南医院的妇科主治医生。当她按照规则切除一个个女性的子宫时,她的手抖了。她内在有声音在说,这不是她信奉的医学。医学从来不应该以伤害作为治疗。
她放下她大好的前程,北京某知名教授的博士生报读,转学中医。
现在她开着一个健康管理馆,传授中医理念,带领大家禅修,打坐,静心。通过修心来与疾病共处,通过饮食来调理健康。我就是那个受益者。
三年前我的子宫肌瘤六点多。省人民医院网红教授直接下了子宫切除的处置单。甚至没有问一下我的个人意愿。
我哭过,我不愿意接受身体器官的残缺。我选择中医治疗。
途中我不断因为肌瘤过大失血过多而贫血,气血虚至不能起床。
我的灵性导师告诉我有些时候人是需要还债的。而器官的切除或许是某一世的承诺。最后我用bars提问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我的中医老师在治疗一半的时候,看到我日渐枯黄的脸,建议我手术后再进行中医调整。
她心疼我,也看到中医药物治疗对于肌瘤的有限。
那时我的心不曾停歇。我在药物加艾灸治疗的同时,我依然不愿意放下自己追寻的欲望。
我的肌瘤与我的欲望一样膨胀生长。
2020年疫情给了我礼物,让我看到什么最珍贵。那不是钱权物,而是心境的淡泊与宁静。看透的背后更是我三年坚持禅修后的深入。
心不再随着外界而起伏,外界是是非非不过是过眼人烟。
我的疾病在这个时候也得到突破。我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身不再寒,眠不再浅,气不再虚,越来越有能力面对所有的发生。
我没有去做检查,我只知道我越来越沉浸在平静与喜悦中,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状态更好?
三年的与肌瘤抗争,我已经和它和谐共处。在下腹部寒凉时,我会轻轻告诉它,我没有照顾好她,请她原谅我。
我吃健康的有机食物,每天持诵经文,加持净化自己能量层级,尽量保持在一个扬升的状态,每天站桩打坐,让内在真气流畅。我不参与任何无意义的争议,不为无谓的事耗费自己的精力。
我闲居在家,合理安排作息。为家人做好后盾。我认可自己的价值,不去造事生事。
我用大量时间读伤寒,金匮,成为一个彻底的中医爱好者。并且一有机会就告诉周围人,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健康。
并且我希望有一天时机成熟我能有自己的中医馆,为传播中医理念而贡献自己的余力。
三年抗瘤,前半段惶恐,付出,后半段欢喜收获。
孔子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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