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的蛰伏,曾国潘认清了一个道理,自己过去倡导的“不问收获,只问耕耘”的道理过于幼稚。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光知道低头耕耘是行不通的。至于那些个性、脾气也都没有什么意思。要想在尔虞我诈、风云变幻的官场上存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学会“低声下气”,“委曲徐图”,遇事“千万忍耐,忍耐千万”。此外,曾国潘还有一个收获,那就是无论干什么,都不能一个心眼地讲实在,必须借助以必要的形式,曾国潘认为自己生平只讲“真意”不讲文饰,结果“真意”往往没有什么用,有时就根本“行不动”。作为一个聪明人,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讲求方式方法,也就是必要的形式,而不能由着性子来。
读到这一段想起自己去年和喜欢的人的结局。那时候认为,只要我真心喜欢她,不断地对她好,她就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想来也和曾国潘这个经历有异曲同工之妙:不问收获,只问耕耘。结局当然也和曾国潘的结局一样是个悲剧。爱情这种事情啊,是两个人的事情,《大鱼海棠》中湫表达爱情的方式固然伟大,但我等凡人谁人有此等气量。到头来还不是,深爱之人不爱我,深爱之人爱他人,我为深爱之人宿醉街头,唱伤感情歌。所以啊,爱情这种事情不能单单的论真心真意。武志红说,好脾气,常常是活力被阉割的结果,这样的好脾气总伴随着无趣和无力,也不能和别人建立生动饱满的关系。这就印证了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舔狗都不会有好下场”。追求爱情最好的方式应当是,在真诚的基础上使用一些小套路,小浪漫。这样的爱情才有趣且有活力。当然,深爱之人爱他人那就别想了,请放过自己。
2019-4-27
《曾国潘:呆书生乱世活命传记》
作者:朱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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