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微微下雨,他俩头发上全是水珠。
过一刻他说:“你放心,宁波,以后我都不会再骚扰你。”宁波听罢转身离去。
奚宗岱叹口气,从头到尾十分迷茫,他是怎么跑了来这门口苦苦等候的?身不由主真是天下最可怕的事。
宁波板着脸返回屋内。正印笑眯眯看着她,“呼之即来,可是挥之不去?”宁波给她白眼。
正印笑,“宁波,叫他来与请他走,都是艺术,否则,始终不是高手。”
“你练成家了?”宁波没好气。
“惭愧惭愧,已可设帐授徒。”
“换了是你,你又怎么样?”
“我?我会婉转地告诉他,妈妈不批准我和他出去。”
“他会相信吗?”
“我不是要他相信,我只是想让他下台。”
宁波问:“叫他来容易还是请他走便当?”
正印像接受访问似地把问题好好地想了一想,“以你的条件,他没有不来的道理,不过,请客容易送客难,你要记住。”
“我不打算在这方面发展,多谢忠告。”
“他们会逼上来的,宁波,你一定要设法应付。”
宁波完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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