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四。星期四。阴转多云。末伏第一天。
凌晨三点,干涸了十天的水龙头有了滴答声,继而水流成一条细线。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将盆放到水龙头下,就这样边打盹边接水,两小时竟接了四盆,倒到桶里作冲厕所用。本想再接一点洗脸刷牙,但水突然停了。说停即停。
午后,西子要去东茨村老家洗衣服,我也跟着去了,主要是听说那里有电有水,可以刷牙洗澡。
不知道这里的自来水为什么没有断供?好像说村里有一口井,可以供全村人用水,但这次没被淹么?又听说这次的大水只进了东茨村的庄稼地和村道一点点,庄稼一点没受影响,还等于浇了一次水,家家户户也都没进水。
据我观察,这个村子不大,顶多也就三四十户人家,平时也都是些老人小孩守在村里。但据说那天夜里武警要在这里扒口决堤,全村的老少爷们老娘们都上了阵与武警对抗,最后到底是在这里没扒成,去别的地方扒了。没看出,这村里,还真有点古燕赵人的血性。
对面的西茨村,也是地势低点,河堤又被扒了两个口子,便全被淹了。
这些有的是灾后所见,有些是道听途说,写出来只是一种文字的游戏,无聊文人的贱做罢了,一笑即可,不必当真。
东茨村有座海禅林寺古刹,这次也没进水。据说里面住有一群尼姑,不知大水来时她们在诵经么?还是……
在东茨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感觉一下洗掉了几斤泥,轻松了许多。没办法,凡人就得常洗。想起印光大师、虚云老和尚等,半辈子就一身衲衣,长年也不洗澡,但身上永远都是芳香的。啥时能修到这个份上,也就省去好些子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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