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看到姐姐发的朋友圈:
世上没有什么事物是“改变了,才能接受”,
只有“接受了,才能改变。”
它也许使用大多数人,可并不适用我。
比如我接受z整整10年,可他改变了吗?
比如我接受阿塞丽的事实,可他改变了吗?
对我而言,都没有。
我只有接受这个残酷现实。
【2822.10.31】
昨天本来应该是蛮开心的,并值得纪念的。我终于订了人生中第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送妈妈的不算),不论对错,这是我的选择。我签了合同,兴高采烈地回家。
这份喜悦我只与妈妈,颜分享了。至于别人,一个沉浸在周末愉快的出行计划中,另一个则能拖就拖,不闻不问。
回家路上,银行的人打来电话确定下午面签事宜。大约过了一小时,来了一个姓“明”的男生。他长的温文尔雅,说话也是缓中有度,十分清晰,手指修长且指甲干净利落。只是西装上的衣褶暴露他的匆忙。
从他的谈吐中可以看出,他工作应该没几年。可与同龄人比较起来,他的这份沉稳和细致实属不易。都不容易啊!
大约半小时做好面签后,银行放贷了。
接着,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z。
大约晚饭时,他打来电话。一开始语气还好,后面便开始指责我为什么选择样车,多了6000块钱装了一堆不实用的东西等等。我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就被破坏了。
很早前就说买车,可他什么准备都没有,亏着还是这个行业的人,没给我任何业内人士建设性意见。到了4s店只看40-50万的车,只问音响什么的,似乎买车就是因为音响。
我说,如果你有意见为什么一开始不提?他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选定车型,我能问什么呢?
我简直无语了,简直就是神经病。后来又各种算计这这那那的事情,我有点不高兴了,说都已经买了还在指责什么呢?
他一下就急了,声音也变了,说我不就是问问嘛!
接着他又说,还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我说你说吧,他说最近感觉我们之间怪怪的,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很纳闷说,没有吖,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他说,就是感觉。
我说,那也应该有依据吧,比如我比以前对你冷淡了,比如我对你的信息无动于衷,等等。每天给你打电话起床,每天发一日三餐,有什么琐事我跟你说,主动给你打电话的也是我,而你几乎都给我发信息。我应该比以前表现得好了吧!
他说,那就是我想多了。
我说,你有什么想多的呢?
他说,就是觉得没什么话可说。
我说,我们之间本来就都是我在说,你一直都没什么话啊。你看看聊天记录,我发的信息,你都惜字如金回复,想多的人也应该是我不是你啊!
他一下就急了,说我不就是问问嘛!
我也是一股邪火窜上来,嗷了一嗓子说,喊什么喊!你这是问问的态度吗?!
说话间,眼泪就流出来了。
妈妈和阿姨正在客厅聊天,被我吼地吓了一跳,连忙进屋看我什么情况。
我气得喘不过来气,说你是不是得把我气到流产,你才善罢甘休?
他声音一下弱下来说,我不就是问问么。
我说你刚才要是这个态度,我当然认为你是问问,你鸡头白脸的样子,和现在一样吗?
他说我没想发火的。
我冷笑道,是,你不想。你什么事都是不想这样的,可什么事的结果都是这样的。你以前说了一万次多和我联系多和我打电话,还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还不是像个网友一样整天发信息?连我生气的时候依然发信息?
他在那边只“嗯”,和以前一个德行,说什么以后会改。
我说千万别,你已经改了无数次了,做不到就别下那个承诺,别给别人失望。
他说,嗯。
我真的只差没骂出来“窝囊废”几个字了。
他问,你管同事借了多少钱?
我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你该操心的是我已经孕晚期了,随时会早产,玲也给我电话说她同事毫无征兆提前三个月早产,所以让我格外重视情绪,提前准备好待产包。这是你应该操心的事。
他说,嗯。
还有句话放在心里,你该操心还贷的问题,可该操心的事,不闻不问。
我在电话这端摇了摇头,这辈子最不该相信男人。以后的担子会很重,不论是对涵涵的教育、生活,还是对这个家庭的责任,他都无法承担,因为他一直处于儿童心理,一直关注自身情绪价值,需要别人肯定(自我肯定的事压根不考虑),而不是问题本身,当然也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大师说,我们没有一辈子的缘分。
这是真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鼓励也好,激励也罢,可他始终缺少一份叫做“志气”的东西。正因为没志气,所以没有逼自己一把的能力,所以没有自信的支撑,所以没有底气。
自卑和懦弱,终究陪伴他一辈子。
自己不想改变,谁也帮不了。
心情很糟糕,肚子持续疼痛到现在(2022.10.31早6:59),我多想与大树视频,可他要上课,要开车,要购物,要出行,杂七杂八的事儿。
他问我会不会生气?气早就没了,只有失落。
换谁都一样。
他发了长长的朋友圈,做了吸引孩子们的捕捞工具,看得出他兴致高,心情好。
可我做不到共情。或者这样说比较合适,我正在失去这种共情力,也许是在回避他类似愉快的时光。
他与别人的愉快时光,正是对我的折磨。就全不告诉我,我也想得到。
看着罐子里的小鱼,我觉得好难过。它们一定不适应“别人的家”,好在大树于心不忍,跑去河边装了一瓶河水,又装了些沙石,总算能让它们有点家的感觉。
可没有爸爸妈妈的陪伴,算哪门子家呢?
我忽然想到涵涵,就像罐子里可怜的小鱼。看起来有个家,事实上不知以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它从一出生就失去了完整的爱,而这将陪伴它一生,旁人无法弥补。祈求上苍垂怜,赋予它更多。
至于小鱼,不论是什么南部公园或是莱茵河,都无所谓,不是家的地方总是寄人篱下。
希望兄弟姊妹相互温暖,希望大树善待它们,希望旁人不要干扰它们。
地铁里清新的豌豆尖。
每天都能看到中间戴眼镜、系着红领巾的小朋友
这是腊八蒜?
第一次吃茶叶蛋,配上我昨晚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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