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3)

1.你想达到自由的高处，你的灵魂渴望群星。但是甚至你那恶劣的本能也渴望自由。

2.你还没有自由，你还在寻找自由。你的寻求使你夜不能寐，过度清醒。

3.对我来说，所有的言论都显得太缓慢:暴风啊，我要跳上你的战车，我甚至想以我的恶毒来鞭打你！

4.我走新的道路，我的心中涌起新的言论；像所有的创造者一样，我对陈词滥调已感到厌倦。我的精神不想再踩着磨穿的鞋底走路。

5.我的心中也许有个湖，一个僻静的、自足的湖；但是我充满爱的河流带着它一起往下奔流到大海！

6.我那无耐性的爱泛滥成河，奔流而下，流向日出和日落的地方，我的灵魂从沉默的群山和痛苦的雷雨中呼啸而出，奔向山谷。

7.我渴望了太久，我眺望着远方。我孤独了太久:因此我忘却了沉默

8.你们不是鹰:因此你们也不知道精神在惊恐中的快感。你若不是鸟，就不应该在深渊上空筑巢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