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认为此事没有这么简单,此人背后一定有主谋,才会猖獗到深入金国部队,如此不顾忌,一定是一个大人物。”风澜思虑再三,站在大殿上向皇上说出自己的想法。
谁知昔日疼着自己的父皇,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一脸淡漠,“风澜,刘钰是你新任命的守将,刚才也是频繁望向你,你作何解释?”
风澜一时语塞,他根本没想过,父皇会怀疑自己。
看到风澜不答,风恪当他是默认,更加怒火中烧,眸色也更加锐利,
“风澜,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楚这件事。”
“儿臣领旨”。
金琰静静的看着这一出,笑而不语。忽的又收了笑意。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风呈和金国都是大国,理应恢复邦交,通商和人流往来,促进两国繁荣”
忽而拍了拍手,耶支和祁哈尔各带一队人进来,将一抬抬红绸盖着的箱子放在殿上。
“我国自知出兵贵国边境在先,特代表我金罕可汗向贵国陛下献礼,冬虫夏草十箱,天山雪莲五箱,另外玉石玛瑙各十箱”
一排排珍贵的药草和玉石渐次打开,漏出它夺人心魄光彩来。
大殿上的朝臣虽然平时拿到的珍奇并不少,此刻也不免啧啧称赞,都探过了头看着。
“听说这冬虫夏草可是宝物,生长在极高极寒的高原,又极难寻找,市面上可几乎已经绝迹了。”一个大臣看着这些情不自禁的说道。
“这天山雪莲也是,生长在冰冻的悬崖峭壁上,有生肌活肤去腐的功能,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可以看见”,一个大臣老泪纵横。
众人看着成色上好的玉石,都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一块玉石赏赐。
真正让风恪高兴的是,金琰还带来了五百良驹,皆是上好的战马,风呈地处南边,不似北地放养的骏马,其马骨架太小,在骑兵作战上面总是略输一成,这次的五百良驹正好弥补了风恪的遗憾。有了这些东西,自然是宾主尽欢,满殿笑语。
“小竹,今日把芙蓉糕捡上几块,咱们去给伯母请安”,大殿议事的时候,明月正在风府拿了一卷书看,来到风府已是大半月余,风澜的母亲凤嫣念着与原主母亲的旧情,对明月犹如亲生女儿一般。明月搬进了以前母亲小住的清秋苑,里面甚是清静,风澜令人配来许多丫鬟和奴仆,明月都一一辞了,只留下小竹贴身伺候后一两个洒扫的奴仆,日子算是过的舒心惬意,不过明月不愿意过这种深闺日子,所以也有意二分筹谋。
小竹麻利应声答了,很快就准备停当,穿过游廊亭阁,便是凤夫人的居所,暖春苑。彼时阳光正好,洒扫的仆人们正在院子里收拾,院门开着,“明月也算大家闺秀,只可惜,唉,原本与澜儿倒是般配,只是作为母亲,我不得不为澜儿前途着想”想是凤夫人已经起身,便领着小竹上前,屋里却传出交谈的声音。
“娘娘一番心思都是为了殿下,想必他会体谅您的”,屋子里传出另一个苍老的女生,想必是贴身伺候的谷嬷嬷。
“是啊,此番倚楼城战事,我竟没想到他会不顾圣意,贸然前去,眼看就快成事关头,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大事,也不知倚楼城这步棋走对了没有,…是我对不起她...”屋子里的交谈仍在继续,明月只觉得头脑胀痛,脚步虚浮逃也似的退出了暖春苑。
“姑娘,咱们不去请安了吗?”小竹看着明月暗淡的声色,试探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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