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说我是一吃货。他说我每到一座城市最先关心的不是有什么景点,不是这座城市有什么特色,而是有什么好吃的。
我对吃的确实比较敏感,如果有想吃的而当时没有吃到,有可能要遗憾好几天。如果逮住愿吃的东西,有可能一直连续吃,直至厌倦。因此每到饭点“咱吃啥去?”成了老公的口头禅。在吃上基本以我为主,他只是随从。因为与我恰恰相反,他对吃的没什么要求,有口吃的能填饱肚子不饿就行。
想起七十年代小时候在老家,每到镇上(那时叫人民公社)去赶集,做中医的爷爷都会给我两三元的零花钱,有时是跟着大人有时跟着姐姐等的一群小伙伴到集市上。我不像姐姐她们只关心女孩喜欢的东西,我拿着钱会一角二角地把集市上愿吃的东西尝个遍。那时她们就会喊我“吃货”。
每天放学后带弟弟出去玩,都会打着买给弟弟吃的名义,自己跟着买一些诸如糯米球、小蛋糕之类的零食打打牙祭。母亲明知大都被我吃了,也从未戳穿过我。
高中时期,作为住校生,整天吃的菜基本就是周一从家里带的咸菜疙瘩。有时嘴巴实在忍受不住寂寞,经常去街上买几个包子或烧饼,同学们还说我怎么这么馋。
上班后记得一次加班,三人要了四个菜。其中两个是炸金蝉,因我比较喜欢,自己吃了五分之三。次日上班,同事问我是否肚子疼?我被问得很迷惑,心想怎会问我如此怪诞的问题。见我不知所云,又补充说昨晚吃了那么多金蝉,百爪挠心,肚子不会不疼吧。原来坑在这里!哈哈哈一阵大笑后,追着同事就开打。
我对吃比较感兴趣,而对做饭却不怎么感冒。总是认为花费一两个小时,做出一桌比较丰盛的饭菜, 狼吞虎咽一会功夫就风卷残云,实在有些不划算。有时饭菜不对口,餐毕还有一桌子残羹剩饭,浪费不说,心里还有一种事倍功半的恼烦。俞加对做比较复杂的菜饭多了一些抵触,少了许多欲望。
记得儿子那时还在上幼儿园,接他放学,看到小区门口有一卖韭菜的,非常鲜嫩,很多同事争着购买。我问儿子是否想吃水饺,他肯定地点点头。随买了一把说是回家包水饺吃。第二天上班路上,遇到同事问我包的水饺是否好吃。我说没包,到家后又不愿和面擀皮了,就把韭菜鸡蛋馅就着馒头当菜吃了,儿子吃了大半碗,非常好吃。结果后来“生吃水饺馅”成了我的标签,多年以后还有人拿这当茶前饭后的笑谈。
老公有段时间喜欢吃枣卷。我嫌蒸枣卷麻烦,就买了些干枣,煮熟后让老公用枣夹着馒头吃。我认为这样吃与枣卷没什么区别,且想吃几个枣就吃几个枣,比吃枣卷强多了。老公却说枣夹馒头少了枣卷那种经过高温蒸制后浸入面皮的枣油香,融合与容合后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这事也在以后的闲谈悠聊中成了我“负面”人生笑话的长卷中又一大“亮点”。
爱吃还不愿做,也许如我此号的人不多,即不贤妻亦不良母。如今已退休的我“弃恶从善”,想把过去负面人生的圈圈点点逐步翻篇。现在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打点比较健康绿色的生活。以前对繁索冗长的面食制品比较抵触排斥的我现在已变得非常钟爱。蒸个包子、包个水饺已成常态。成品半成品基本不再购买,全是自己加工打造。既丰富、丰足了味蕾还锻炼了四肢及脑力。依然变成了一个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给自足的绿色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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