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题记
去年今日此时中大自然将时间化为画笔,以雨露阳光为墨,以地球为画板,劳动人民则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家,他们造就了很多闪闪发光的作品,稻田就是其中之一。
时间转得还是飞快了一些,早在一个月前盼望着的秋天,就在不知不觉中大驾光临了。为着学校只放假四天,我被迫放弃了归家的打算。
而我对于家中的稻谷是几般的怀念,既有想要亲身感受一下美如油画般的秋天的稻田,又有希望能有在这秋收的季节给爸妈做一个帮手的欲望。后者,爸妈在微信上已嘱咐我多次——家中单单就他们两个劳动力。而我却也曾万般坚定地想要放开脚步,腾云驾雾式就回到家中,但我又觉得学习在我身上或许更胜一筹,况且假期天数在疫情影响下被大大缩短了,只好怀揣着忍痛割爱的心情退了高铁票。
伏在桌上,我又拿起沈从文的作品。沈老的作品总是带着浓浓的乡情,而这乡情不消说又撞上了我对家乡的思念之情。
正值秋收之际,今年秋天的雨怕是多了许多,不知疲倦的雨,只是落,只是落……已有超半月之久,完全不顾稻谷和农民的心情——稻谷被连绵不绝的雨打软了身子,不再如往年和烈日争斗时所拥有的挺拔的身姿,而这也确实苦了农民呀!
秋雨是不怎么受人欢迎的。而对于离家又不能回家打谷子的我来说,秋收的乡趣仍在记忆中、心头上打动我。
我想起,田野上,“三人行,必有一个偷懒鬼”秋收图,而爸妈对我的这种行为又是如此地放纵;我想起,已割尽了禾面的稻田里,留下了一排排短短的淡黄色株,写尽了劳作人的快乐和喜悦;我想起,田中打禾后剩下的稻草,堆成大垛大垛,放成一间一间小屋模样,放倒之后又可做沙发坐垫和饭桌;我想起,夜里繁密而细碎的虫声,而这“扰人”的虫声中的一部分极有可能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盘中餐;我想起……
我喜爱这田野的生活,我可以无穷尽的撒野、无忧虑地欢乐、无预算地吃喝……
当视野从手机和书本中敲完最后一个音节,回忆中的那些美好就消失在了现实的光亮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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