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微信,才知道今天是李文亮医生去世一周年的日子。心头一凛,悲伤弥漫,去年今日是怎样的腥风血雨,那个警示的哨音音犹在耳,不曾消失。
周末的流水,也是小有起伏,悲伤于李文亮离世的纪念已鲜有人提起,这个善于遗忘的民族不知道还能记得什么,心隐隐地痛。
日子还要过,擦干泪水还要不留痕迹。总归还有好的消息传来,我的拙作“飞越安第斯山”发表在今年第二期的《时代文学》上,给我一个抚平心绪的最好安慰,什么时候都是文字带给人温暖和力量。
中午到二姐家拿现成的……我只能叫大水饺的吃食,圆圆的,我还要叫它大水饺,叫什么不叫什么有时候真不是你说了算,过去因为皇上的名讳,改名改姓的多了去了。所以此时此刻,它就叫大水饺。
二姐忙活一上午,我坐享其成,吃着喷香好吃就是我的最大感受和享受,管它叫什么,就是叫板凳,我也没意见。
圈里朋友看我指鹿为马的胡说八道后,有大吃一惊的:怎么在你们那叫大水饺?一副深深不解的疑问。
也有似是而非地问我:确定吗?
更有懂我的狼哥嗤之以鼻的哼一声:就算叫个皇上,你不照样呑入肚中,甚么名讳啥的,鸟都不鸟。
我看的各种回复笑得不行。
就当是周末的一个笑话吧。
这不一高兴,再加上二姐手艺高超,一下子吃多了,撑着了,就这么点出息,谁说也没用,一碰上好吃的,还是奋不顾身。
下午天好,心情也不错,上山溜腿去。本来真没有胆量写诗,但看了贾浅浅的诗,我也有胆了,诌一首。
吃的再多
也无力把自己举起半步
那些吃撑的脂肪
转山,溜腿
依然贴在身上
赖着不走
晚上
空的十分之一胃
觊觎着中午的大水饺
2021.02.06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