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为尊严而战》（222）

      “中国革命的目的，和俄国相同。照革命关系，中俄实在是一家。”孙中山说，“我奋斗三十余年，中国还是如此，最大原因就是没有党军，不得不迁就有武力的别人。今后之革命，非以俄为师，断无成就。我愿派一个最能干的人作为使者去莫斯科，考察苏俄的政治、党务和军事，学习俄军经验，组建自己的军队。”

      孙中山的语调由兴奋而低沉，转低沉而慷慨。他痛恨无耻的政客、无常的武人，痛惜无数志士的血。

      马林对孙中山充满信心：在反对世界帝国主义中，孙中山国民党是一个盟友。带着这样的信念，马林离开桂林，回到上海。

      孙中山驻桂林，贵客如林。1922年元月3日，徐树铮奉段祺瑞电令到达桂林，拜见孙中山。

      直皖战后，段祺瑞虽吃素念佛，却密切关注风云变幻。直奉失和，他及时地派段芝贵到东北联络张作霖，又命令徐树铮交好孙中山。

      徐树铮见到孙中山，说：“芝老历来称道中山先生胸怀中国，久有相携之念。树铮此番奉令南行，专来与先生磋商联合。”

      孙中山十分高兴：“徐君此来，慰我数年渴望。我军决定于旧历年后用兵，希望皖系策应，使直系更无归路。自来战略因于政略，吾人政略既同，期为南北一致，以定中国。”

      徐树铮：“芝老与先生携手，中华大安有望了。”

      张作霖得到段祺瑞的联络，也乐意与孙中山合作，孙、段、张三角联盟开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