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笑话。
谦哥晚上睡觉蹬被子,有一阵子睡得手脚是凉的,缩成一团挤着我。突然,教授惊醒——
“他手脚是凉的,你快看看还没有有气”!!
喂,知道你是睡迷糊了,可这迷糊得有点过分吧?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亏得你是个医学教授。
然后,我也没忍住,去探了探谦哥的鼻子。
谦哥翻了个身,梦话中嘟囔了几句,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有气,有气,气足着呢!
继续记录一下谦哥的状态吧。怎么说呢?
老爸老妈和姐姐的“两道杠”都经历了低烧和浑身酸疼,谦哥的“两道杠”就是两道杠——既没测到低烧,也没酸疼,就那么一点点鼻涕,偶尔咳嗽。
阳得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此增加了一次人生经历。本想着瞒住远在一千公里之外的四个老人,可是老人家总是敏感的,看摄像头发现我们在家里还戴着口罩就开始问,本想糊弄糊弄扯开话题,谦哥那大嗓门扯开了就欢呼“我爸痒啦!我也痒啦!”
外婆没听清,追问;谦哥他,升高音量、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唉……
这两天,他们三个“两道杠”的小伙伴在院子里玩得那叫一个满地打滚。也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你们能这么嗨了——院里同事无一例外两道杠,也就由着你们仨去嗨吧。
明天老爸就居家八天了,按理说应该一道杠了吧?
来,测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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