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外一首）
由冷慢慢变温
变热
被皮肉包着的骨头
都将膨胀
甚至一棵树
都膨胀起来
从缝隙中喷出
更加柔软的部分
来迎合
这一天天殷勤的日头
夜
黑夜里有
轰轰烈烈的车
从坚硬的公路上轧过
他们默认
这黑夜里
绝无行人从路上走过
春（外一首）
由冷慢慢变温
变热
被皮肉包着的骨头
都将膨胀
甚至一棵树
都膨胀起来
从缝隙中喷出
更加柔软的部分
来迎合
这一天天殷勤的日头
夜
黑夜里有
轰轰烈烈的车
从坚硬的公路上轧过
他们默认
这黑夜里
绝无行人从路上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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