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趣(一)
偶尔路过的一片幽静,那是泥土没有被打扰的搁置几年的荒芜。时光四月,正是三月的天空爱上四月大地的时候。没有被打扰,一切就可以任性,任性的原生态,所以我看到消失多年的一种野生植物,我们叫做苕子,百度娘叫做野豌豆,开着特别紫色的花朵,在那片碧绿的杂草间。它们长长的藤蔓,看似没心没肺的伸张,其实特别错落有致,或者顺着旁边高杆植物攀爬,或者匍匐前行,而其余的植物也是各自生长相安无事,和谐共生。
相遇这片乡土,是在昨日的傍晚,夕阳余晖里,野豌豆藤蔓上,那些长长的触须,对着空气抓挠着,仿佛我把手指头放在它们面前,一会就被缠绕一般。当我试探着把自己的思绪放在藤蔓上的触须面前,果不其然,只是一会功夫,思绪就心甘情愿被触须绑架了。曾经那些童年的乡野趣事,纷涌而至。正在发呆时,草丛里感觉有一个小小的尾巴在摆动,莫非是一条蛇?一个激灵的警觉,赶紧小心扒开草丛,原来是一条消失已久的刀郎蛇,正在抬头仔细端详我,好似似曾相识?就是见过,我也是它的爷爷的爷爷辈的朋友,这个小家伙肯定出世不久。
看到这个小家伙,儿时的记忆瞬间那么鲜活。大约还没有十岁的时候,我们一群小伙伴在春天的田野挖猪草,当然了,像野豌豆这样的野草,是二师兄最好的食物,可惜那个时候都是大集体生产队种植的,我们一般都是在野外尽情的玩耍累了,乘着傍晚天快黑了,看看生产队看护庄稼的老头回家吃饭的空挡,潜伏在小河边,然后赶紧进入野豌豆的田块,用镰刀胡乱割到装进柳条框里。各自溜回家。那一次下午,我们几个小伙伴正在玩石头剪刀布,哪个赢了就可以第一个用镰刀头掮别人的镰刀柄,就是掮断了也不许哭。几圈玩下来往往都是镰刀柄上伤痕累累。
正在玩的兴头上,其中一个竟然娃娃大哭的一脸惊恐!急忙围拢过来问他为什么哭?只见他弓腰驼背的用手指着已经的裤裆,连哭带嚎的说,裤裆里有东西。这个时候,有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急忙指导他不要乱动,说完他就走近这个鬼哭狼嚎的小伙伴身边,慢慢解开他的大裤腰,我的天!一个刀郎蛇正在伸出红红的煋子,趴在那个小哥们的小鸡鸡旁边,仔细研究这个小鸡鸡的功能,是一口吞下去呢?还是细嚼慢咽?你瞧瞧那个主人的怂样,刀郎蛇也就没有食欲了。既然偷袭暴露,刀郎蛇也就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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