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文襄[1]電至津,請榮轉奏:願以百口保楊鋭。次日已宣布行刑而轉電始至,已無及矣。先生[2]與劉光第入獄,殊泰然。至十三日,乃各加以凶服,劉固刑部司官,詫曰:“就刑矣!”至法庭,不屈。先生呼劉曰:“裴村,且聽旨。”剛毅宣旨畢,先生曰:“願明心迹。”剛云:“有旨不准説。”遂出就刑。先生既致命,尚毅同喬樹柟等棺殮。殯於清字庵。
--- 陈寅恪《寒柳堂記夢【未定稿】》引《碑傳集補》壹貳,黄尚毅撰《楊叔嶠先生事略》
有旨不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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