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天气有些微凉。
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点着手机，后来很多人坐到周围，声音太过喧哗，我走到阳台，坐在了窗户边上。
窗外的雨势大了起来，打落了一地的黄叶，来往的脚步把一些落叶掩埋在了泥土里，水坑里泛着涟漪，还能模糊地倒映出天空的灰暗。我一边辍饮着绿茶，好像在喝着闷酒，一边哀伤这秋意渐浓，留不住草木短暂的年华，一如自身的渺小，无力改变着必然之事。
雷声响了，天空由南到北电光一闪，很快又暗了下去。大山走到了我身旁，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佐罗打火机，“叮”的一声，点燃了叼在嘴里的烟，声音挺好听，也很应景。
“要来一根吗？”他从另一个口袋拿出烟盒递给我。
我摆摆手，“不了，还是不太习惯。”
“心情不太好？”
“嗯，可能因为是下雨的原因。”
“不应该是人太吵，心里厌烦吗？”他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气，抖抖烟灰。
“既然明白还问？算了，我先走了，有事帮我搞定。我头也没回地抄起雨伞走了出去。
原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却还是召集那么多人，不过现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了。
雨水打在脸上，凉飕飕的，水泥地上水珠乱跳，脚下雨水汇聚成一股流向下水道，我踩着水声，开始在大街上没目的地走着。我不懂，我到底是该继续坚持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即使它看起来没有什么希望的光芒。还是顺着潮流，投身在自己没兴趣的事上。
这雨，被头上的伞隔绝开来，却好像滴在了心里，阴沉，冰冷，近乎让人麻木，却又让人十分清醒。
其实仔细想想，大多数人都是顺着潮流前行，没有选择的权利似乎是所有人难以避免的悲哀。而在这种漩涡里，我也只是沉溺其中。可是我却很想看到坚持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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