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还没去过西藏的人,都深信有一天会踏上那片土地。
每一个离开西藏的人,都深信自己还会回去。
时隔去西藏已5年之久。
那一年,青海湖边,第一次看见朝圣的藏民,每走几步,就伏倒尘埃,五体投地,虔诚地磕下等身长头。
一瞬间如重石撞击胸口,泪水刹那翻滚。不知道他们何年何月,才能走到要去的地方。这一生一世,这样的朝圣之旅,又能够走多远。
青海湖走在拉萨的街头,随时都有呢喃的僧侣和信徒从身边走过,他们念叨的是什么,听不懂,也不需要去懂,
但我懂得那叫做信仰,不管是干净的或是肮脏的藏袍下,都有一颗虔诚的心。有信仰的人们是有福的。
磕长头 转经筒的老人走在拉萨的街头,来不及去分辨是非,因为我们都是匆匆而去的过客,没人能说清楚那神秘的具体所在,没人能知道那诱惑的具体所言。
我们都在这个纯净清新的地方,找寻生命真谛。我们也在这个神秘浪漫的辽阔疆域,借着游戏,诉说自己故事,跳妖艳的舞蹈,喝炽热的酒,亲吻陌生的人。
姑娘们穿着波西米亚,一头长发,沐浴在慵懒的阳光下,谁能够把我认出来?
你肯定认不出,因为你在的时候,我就不是我。
2012年记得那时在途中,看到独自挣钱的老人,他们拿着奶渣,敲一个一个的车窗,就莫名的想要哭泣。
其实,我也不过是这时间碌碌众生之微粒,被尘埃裹卷,常常失去方向。
谁又有资格悲怜谁?
住进布达拉宫,他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住进布达拉宫,他是仓央嘉措;换上鲜艳华彩的袍服,套上长长的假发,他是英俊的民间青年宕桑汪波,去赴一场青春的狂欢。
活佛即浪子,浪子即活佛
历史没有给爱情留下位置,但传说从来都不会忘记,
一个叫做达娃卓玛的魅力女子,以及,那个叫做玛吉阿米的酒吧。
布达拉宫里,他的信息少之又少,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
我相信,青海湖边,他是以另一个身份,云游漂泊去了。他就是个谜,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谜。
有些东西我们必须拥有过,才可放弃。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出了布达拉宫,三百年后的我,站在那里一样恍惚,以为世上已过千年。
围绕布宫一圈的转经筒,数不清有多少个,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转动了所有的经筒,
就像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到西藏一样。
只是,我转动了所有的经筒,也,触摸不到你的指尖。
在西藏有一个传说,如果你和一个人尘缘未了,那么你在心里虔诚的念着他的名字,再次回头的时候,必定可以看到他。
我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没有回头。
最后,以嘉措的我最喜欢的,
很多年前就以烂熟于心的诗结尾: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羊湖 纳木错 林芝 彩虹 马路上溜达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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