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生于豫西的一个小村,小时候畅行于泥泞小路上或田野,踩“雷”、用现在摩登的话说:中了大奖的机会还是蛮多了,——甚至,被信任的小伙伴骗了去,可一扒开浮土,奇臭的味道引出一窝哄笑的闹剧也不是没有。
及到了这不上线的比我家乡更西的小城,随着经济的发展,我常活动的区域很少有泥泞之处了,可一不留心踩上“雷”的机遇还有,这、有 踩“雷”了,俺有点慌 为证!可同样是踩“雷”,心境却与小时大为不同。
why?
大约那时,农村的猪呀羊呀等都是散养的,大家在路上见到它们排的便便那是习以为常的,自己不小心踩上了,怎么会去怪罪没有道德观念的畜牲呢?至于到了城里,大多地方干净无比,而因宠物狗或猫造的孽,怎会不给中了奖的添堵呢?猫狗不知人间规范,多责无益,而不顾虑别人感受的宠物主人不该让人家反复问他祖宗十八代吗?!
然而这些,还不是引出此文的原因,那……。
嗨,我本不想说的,毕竟不是啥让人光彩的事,可不说,心里又堵的慌,还是说了吧。
昨天下午,我一进澡堂,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口鼻,我扒了门一看,只见澡堂内的“能量轮回之所”堆了不该堆的一堆,我立马掩了口鼻,冲门外的老杨喊道,“老杨,你们!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咋了?”光膀子的老杨道。
“你自己看!”我作呕道。
老杨进了门一看,立马嚷嚷,“这一定是老黑干的,哪不娘老子给他擦屁股好几回了都!”说着便去按冲便器。
“屁,你又埋汰人!”
老杨扭过头,一见也拥过来的老黑,气势小了不少,但还是嘟哝道,“不是你会是谁,今下午老董是第一个客人!”
“你有啥证据,你人…~!”老黑不啦不啦的,铁塔似地欺到老杨身旁,不依不饶的。
我看平时满脸黑线的老黑如今脸色泛红,甩出的话钉子似地,心里有点后悔,便替老杨圆场道,“怨我,怨我,我不吭声哪有啥事啊,冲了不就得了。”
“不行,非弄清楚不可,我是那样的人嘛!那样还是人吗?!”
“你好,你老好!你说说我说你几回了都?!”老杨气势虽弱,可也对老黑不客气。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非说清楚不可!”说着,老黑拉开了架势。
我一看事要往大处闹,便使出了杀手锏,“多大的事啊,看你俩闹的,看来我是拦不住啦,那只好让你们老板来裁决了!”
两人一听,虽还嚷嚷着,可声音小了不少,一个去张罗搓床,一个拿水管开始刷地,我则把自己埋在浴池里。
温热的水给我满身的舒坦,可这舒坦怎么也阻挡不住刚才的一幕,正在我总结得失之际,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了出来:
现在闹的正欢的俄乌局势,怕也是由“屙屎”引起的吧,听新闻上说,某国的过气国务卿与退役军人又登上了咱的东南宝岛,怕也屙了不少“屎”吧。
妈的,在高度文明、地球已小到一个村的今天,屙屎不看地方的,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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