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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了许久的太阳,在这几天隐遁了,恰好学长学姐们也毕业了,天公为你们作美,拂去炎炎烈日,有人却为母校抹黑,带来一片狼藉……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毕业是个苦涩的字眼,即使再美,它也有离别的不舍,我曾在《十问》中写到。
“何为毕业?”
“小酌,大醉,不眠夜。”
“可否具体?”
“击胸,比肩,尽收眼底。”
“可否再具体?”
“泪如雨。”
让我勾起无数记忆,回环往复,绵绵不断。可上一幕却将“大学”这个我曾期盼许久的神圣字眼给毁了,大学还能这样做?甚至凌晨1点多放鞭炮,整整四年,不,十几年的教育,要是连个道德二字也没弄明白?那我只能说,我们的学,白上了。说肯定没用,只能骂,当我将学长们这种近乎“小孩子”般的做法骂了一通后,我不知道怎么骂,于是骂这些人是猪,因为猪笨,所以不明白这些道理,它们不感谢阿姨们的付出,不考虑它们冒雨打扫的艰辛,怀揣的是“抹黑”似的感恩母校,过后就有人站出来与我反驳,也有人骂我。
我用事实给你们看,母亲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无论春秋,还是冬夏,白天,或是黑夜。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 拂去心灵的尘埃,向你的良知呼唤。我知道,河北少雨,有时候也是沉沙漫天,甚至在学校还能闻到校旁的工业产生的各种气味,也许是这些,给本来剔透的心灵,蒙上了尘埃。
我喜欢阳光,南方是多阴的,所以就特别能记住那瞬间的闲适与喜悦:有时是在窗前侍弄一部老旧相机,有时是街角整理我的无框眼镜。
那瞬间的闲适与喜悦中,触目的是太阳光柱劲射处,从相机镜头里遽然散开的尘埃,在眼镜片上迅速堆起的“野马”之象。
在灿烂阳光下,我惊觉那相机早已不如先前成像锐利。相机的镜头既被尘封,想那深藏于机腹密处的感光元件,恐怕也未能幸免。伴随着这部机器的迅速钝化,在忽然而逝的岁月中,我的眼镜已经换过三回了,想那弃置的擦镜布早已成堆。
惊觉之中,我幻想那些神游内观的高士,洞见凡夫俗子的身国內腑,该是怎样的清浊景观。一如我拆下相机的镜头,照见暴露于灿烂阳关下的感光神经,被灰尘甚至油垢遮蔽了。一如我摘下眼镜,照见拂拭难及的暗角,铜绿的霉斑和油黑的滋垢。被尘垢肆意划伤的眼镜镜片与镜头镜片,对着眼呢,闪着炫光。
我是不是也像这部相机一样,我的感受元件早已蒙上厚厚的灰尘和油垢?在炫然蒸腾起尘埃的光柱之中,我的肺有什么异样的感受吗?他会担心患上一些可怜的农民工所得的“尘肺病”吗?
这是杞人忧天了。我生活在多阴雨的盆地,那盆地绿树长成最强壮的地球之肺,我岂不是与之有同构之益了吗?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担心自己得了那深重的“尘心病”了!尤其在久不见晴后,再见阳光刹那间拂照山野时,我总目睹那遽然升腾发散而轰鸣的心室尘埃!
那是怎样的一个刹那!地球巨大的弧线被阳光勾勒,令人头晕目眩;光明与黑暗无缝过渡,渗透到人眼里、感知的空洞里;光明与黑暗合而为一,融进不辨彼此的太极弦内。我的镜片中,明灭起“心神不宁”的篆字,明灭起“心意难平”的隶字,明灭起“心智两失”的真字,明灭起“心绪烦乱”的行字,明灭起“心潮澎湃”的草字。那潦草的、令神仙也叹气的字画,写的是各种贪欲、各种妄念、各种烦恼、各种执着……
也有那瞬间,我仿佛看到,由光线编制绞缠而成的一柄拂尘,横扫虚空,各种贪欲妄念烦恼执着,竟然也聚合起来,蚁附其上,纠缠一番后,散场。所谓“空”不过如此吧。
这当然也是幻想吧!在这人间,所谓的“尘心病”有得治吗?那光线织就的拂尘能拂去顽固人心中的尘埃吗?在人生战场、血沃郊原,人能得到所谓自性光明的照耀吗?
我侍弄厚厚的镜片,老旧的相机,也像这人生,侍弄着被称为“五尘”的色声香味触。有时候想,如今结庐在这多尘而少雨的河北,我要换多少回眼镜、用什么相机,才能见到一尘不染的澄明心境?在换与弃之间,人生忽然而已,岂不悲哉!
(以上图片来自学校贴吧,感谢提供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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