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表姐发了一个回忆老长沙的帖子,我在欣赏中惊奇发现曾是我班班
我当年就读的鱼圹亍小学,那位老师曾是我的班主任朱老师。主任的朱老师!画靣介绍是56年我正是中年级,看当时那些儿童的形象都像"狗伢孑″"菊妹子"好稚气。这些才入学的孩孑们算来都以七十以外了,岁月太残忍了!朱老师高挑,和善,孩子看她象妈妈,在学校里的女老师群中算标致的,从照片中你看到的穿着现在已没有人再穿了,当时已夠时髦了。
这个学校原是私立小学叫"湖北小学"由建湘烟𠂆(我叔嗲嗲是创始人之一,可能是长沙卷烟𠂆的前身)资助的。记得每到开学典礼有一项为"校董训话″!大门是一个小牌楼,进门一个大操塲,上三个階级(万老师曾对我们讲过:它代表连陞三级,小学,中学,大学)就是大礼堂。我刚入学时掛着孙中山和毛泽东的画相,再往后是花园,那时栽的都是向日葵,贝麻籽,夹竹挑……现在别人望都不望的植物。花园较大,有沙坑,爬杆,秋迁,桡板,埈板,乒乓球台基本被男孩子占领!女同学则在操埸跳房子,跳橡皮筋,跳蝇,或在教室啄子!教室,办公室,老师宿舍,厨房都在两厢,学生最多时有750人(因为教历史的云老师在校刊黑板报发表过一首诗,我最记得这几句(同学一共七百五,个个都是出山虎,队员带上红领巾,早操就像志愿軍)
这个学校很规距,从入学到毕业都有"早会″升旗唱国歌,然后分班入教室。下午放学有"晚会″降旗"不唱歌,行注目礼!
鱼圹亍原来除了有一座剧㘯"蘭陵剧院"(我祖父为该院后台老板,现在叫总经理)外,基本上都是寿服店,学校隔两家还有棺材舖叫什么"长生局"!六年来来往往看贯了"生死风月″对此不怕一点,所以班上的同学,演员和寿服店的子弟多。
记得毕业时四个班在"连昇三级″处照相留念,老师坐在第一排,女同学真真假假哭得泪人一样,一年后我偶去学校看看,传达室大爷望着我们长大的,再者周校长是我叔叔的同学所以回访自由,我问校长想看看毕业相,他打开柜子一下就拿出来,教职员工近两百人几秒钟就找到了自已,一个猴孑精一头乱发就是我!为了蓄头发,卫生老师雷老师摸着这堆乱草只冒批评得我,这也是我从小的爱好吧,蓄到现在头发都空了……现在好后悔冒洗张相作留念,特别是拆迁鱼圹亍时没有留几张作永久留念,因为这条亍在长沙的历史上永远消失了!
从七岁到十四岁又长又短的小学生涯中,天天从小巷到最热闹的八角亭来往四次,有时经太平亍,药王亍,福源巷(已消失)业后亍(已消失,坡子亍乱逛,看到许多变化!最使我自今难忘的就是我校的"右派老师″他(她)们在我心中都是师德受人尊敬的好老师,为什么一个假期就变成了坏人?我们偷偷地喊他们,他们低着头连连摆手!我们心中好难受!居然还有些老师告诉我们不要理他们,看见他们要呸痰!上完课后要喊右派份孑溒出去!我们这些小学生在一起议论还有这样拐的老师,真坏!相约我们碰了他们不喊!不行礼!甚至"害″他们:放自行車气!将沥青凃在坐凳上!弄坏它的刹把……
回忆是老人的专利!有欢乐!也有悲哀!特别是春雨的夜晚,它像过时的黑白片子在迟钝的脑海里行驶的破船!(好在疫情宅屋,无事用手指涂些字句消磨)
国 哥 于庚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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