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刺杀骑士团长》35~45
“我羡慕你不羡慕任何人”是免色对入局的画家说的真心话。
在画家成功帮助免色“自然”地见了一面被认为是免色女儿的真理惠后,免色向画家再次坦白(首次在画家到访免色家的一次聚餐,绝对真理化身为骑士团长参加的那次),之前所做一切不过为了能完成与不确定是否是亲生女儿的女子同处一空间的愿望。对免色带愧意的事后致谢电话,画家还是出演“篮子”的角色,让免色的情绪自由流动,不赞赏不妨碍不介意。
对此,免色发出了对画家的赞赏,不由心生羡慕的赞赏,故出言“我羡慕你不羡慕任何人。”

读了这十章,主角画家让我感到奇怪,不是费解而是不解。
由始至终对画家“竹篮”不浮水面的世俗情绪碰撞处理方式都是以“仰视”的姿态。可画家的“竹篮”只用在处事,处理别人的事。
其对免色表里差距甚大,暗黑深藏洞底的自私,自以为是的孤独表示理解。明知受摆布,也发自内心表里如一帮免色达成夙愿。对免色,画家就像寄存人身的“绝对真理”,容万物之规律运作不区别对待什么特别之事。(正如画家所见的化身骑士团长的“绝对真理“,它看赤裸男女缠绵于床与看工人擦洗烟囱是毫无分别的。)
其对真理惠,同样以”绝对真理“的姿态。任何事情聊起来都流畅,无特别禁忌。真理惠对身体发育的困惑,对免色的怀疑,对画作的理解,无一例外在画家这儿得到了无阻隔的沟通。此沟通胜过与身边至亲的沟通,以至于真理惠常独自一人瞒着姑妈找画家征求意见看法。
其对朋友雨天政彦刻意隐瞒妻出轨之事没有愤怒,在他哪儿似乎也愤怒不起来。
其对绘画班的同学亲切,受大家欢迎。
其对别人之妻受家暴惋惜……
唯独对自己,对自己最亲近的妻子柚,画家他不是“绝对真理”。
画家说在寻求存在着的什么东西。在这场寻找的路上,他把妻子柚拖了进来。或许真的是在寻找什么。当初对柚一见钟情,他钟意的是柚那双像妹妹的眼睛,中意看起来有事事必达气息的眼神。他把柚拖进来,在乎却又不敢继续主动要求柚与他一同走完那条寻找的路。
明知免色在做可能完全无意义的事,可出于情绪情感需求,他接纳并积极施以援手。了解内情知晓真理惠的担忧可能多余,可出于对朋友(免色)的尊重,他任由真理惠瞎折腾。画家不可能不知,别人妻来找他泄欲是不检不德之行,但别人妻有求他有需,所以任由发展……
画家任由许多事自然发展,唯独不任由关于自己的内心之事在现实世界中发展。
他很想和柚继续在一起,但没有任何行为动作。
很想了解更多关于柚,纠结过后还是放弃执笔回复寄来的明信片。
读到这儿,我真觉得画家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不太值得羡慕的人。他到底在寻找什么?自己?对自己,他了解的很多很多,独缺脚踏地的一步,行动起来。
再往后,看看到底为何。今天到这儿,我是草莓味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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