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里人轮流被病毒放倒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可乐贤兄了。这几日每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摸黑爬起来,我就格外想念他。
可不论我如何旁敲侧击想再见一眼可乐大哥,也保证绝不久叙,浅尝一口即可。可我对面的母上脸是黑得又黑,她撂下筷子,对我说道,此事绝无可能。
我自知见可乐大哥无望,可每当午夜咳疾困扰住我时,亦或下午三四点光景它丝毫不顾我吞针似的喉咙一点一点撕扯着它时,我就格外想念可乐大哥,想着冰凉一口入喉,定有镇痛之效。
于是我趁众人懈怠时,将此事说予我的心腹贤弟,未曾想此货竟出卖我,辜负我的信任,将此事抖落给众人听,我沉默不语,深知见大哥无望。
如今想来已有三日,咳嗽有所缓和,眼皮却整日打架,白日里我清醒的时间是愈发短了,嘴里发苦,只能含着话梅缓解相思之苦,母亲虽不言,但也往我饮用之水加了蜂蜜,只要我暂时忘记可乐兄,再加上她胁迫我吃的绿叶,我也闷着头吃,伪装甚好,也许做到如此才能让其懈怠,见可乐兄指日可待。
近来汤药吃得频繁,几味药中我偏爱一味叫枇杷膏,此药呈膏体,兑水化开饮下,有止咳润喉之效。
估摸着我又大睡了一场,傍晚时分,父亲大人叫我起床吃点东西垫垫,他眼神闪烁,飘忽不定中又隐藏着一丝担忧,这丝担忧也只有至亲之人才有可能捕捉到。
他示意我下楼,暗暗说道我要的东西运到了。
我紧随其步伐,装作若无其事般,紧跟着下楼。
是他!他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可乐贤兄!
我虽如愿与之相见,可丝毫开心不起来,毕竟此刻偷服,在此地界牵连甚广,稍有不慎必然会牵连父亲,我思索良久,选择主动招供,虽不舍,但现下这是最好的决定。
说罢,我往嘴里放了一颗话梅,酸意通过味蕾涌至心头,我又往杯里加满白开水,毅然决然选择回房静休。
可乐贤兄,此事是我做得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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