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匍匐在楼宇上,墙壁很长。
云层很远,地面很凉。
勇士抽出宝剑,
是去刺痛罪恶,
还是身败自戕?
不知道,不知道。
谁问前途,不是迷茫。
哪有什么一定成功富贵一场,
或又不是置身火海去殉葬!
你要问我身后是否有力量。
我不知道,也不指望。
只会悬系头颅向前方,
纵使灯光下身影也会斜长,
孑孑而晃,略显凄凉。
去他妈的凄凉!
别让我笑了,
我生来便知要往死里闯。
和我说什子花腔?
我没空和你哭丧!
《闯》,
啊,怎么说呢。
那天我在院中散步。
风很大,气温很凉。
暗重的黑云聚在楼宇顶上。
似乎便要压将下来,吞没一切。
就在此时,
突然一猎闪电划破夜空。
那闪电的形状好似一人舞着宝剑,
在与这黑云环伺的高楼缠身而斗。
那剑舞最后一刻,
一声厉雷如期而至,
好像要将那闪电的轮廓钉在这天地之上。
我便突然有了感慨。
写下了这一首《闯》。
是的,
谁生来不是要往死里闯,
哪有能回头找来往。
所以既然不能回头,
不如豁达的往前闯。
管他什么刀山火海又何妨。
有的时候遇到一些人,
倒也老笑我。
“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天真。”
确实也会觉得扭捏。
似乎不太好。
似乎到了这个年纪就该沉稳点。
要有一种沉得下去,不再浮躁的心境。
但似乎又不能完全做到。
倒好像心中那个少年,
总还未完全熄灭。
他仍像是在梦里舞着宝剑,
还要再寻找走出天地的那一天。
寻来不是少年头,要说轻狂已还休。
只是尚余二两梦,可与新朋话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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