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中,元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往日的元旦三天假期也失去了意义。
原以为政府宣布4号清零,恢复正常生活,是准备收假了。却不料,4号一大早,一码通休假了。估计这段日子,它是真的累瘫了,罢工了。
我是在群里看到的消息,为了一探究竟,便穿衣下楼。未等我走到做核酸的小广场,就见大白们正在驱散人群,不让在外逗留。
于是,人们都默默地做鸟兽散,不见任何人口中有抱怨或牢骚。有两位大爷级的男士已经开始打起了乒乓球(看来是提前做好的准备),被劝离时,他们也乖乖地离开,嘴里还说着:“我们最听话了,让走立刻就走。”
回到家,我继续在网上看各种消息。有高官辞职了,也有被免职的,有笑中带泪的段子,也有西北人特有的幽默自嗨,或者也叫自黑。
消息满屏飞,各种各样的。突然就觉得这些消息好没意思,我能奈它何,它又能奈我何。罢了,日子总是要过的。
无论正常时,还是疫情中,大环境确有不同,但总是标榜不为环境所动的我呢,不是应该岿然不动,过自己按部就班的日子吗?
说到做到,就先从每日健身开始吧。
疫情中的运动
自新年第一天立下了新的目标后,2号晚上趁着夜黑之时,我潜到楼下,畅快地跑了5公里。发了朋友圈之后,引来了许多羡慕之语,羡慕我所住的小区还可以下楼,还有蔬菜、水果、零食售卖。是啊,我很知足。
谁知3号就有消息说政府要求4号清零。3号的形势陡然严峻起来,这天没有做核酸。整整一天,楼下不闻人声,可怖的一种安静。
整个小区都有一种大气不敢出的感觉,似乎一出声就会被集体拉走,甚至连楼都要连根拔走一般。所以连小区的楼宇都看上去乖巧了许多,默默地立在阴郁的天色里。
我一天没敢下楼,但是运动不能停。早上起来做了一套八段锦,周身微汗。傍晚在家原地跑,跑着跑着就跑出了新花样。
我发现光脚跑对脚踝的锻炼更到位。于是,我拉开瑜伽垫,放在穿衣镜前,在宽不足一米、长不到两米的垫子上,前跑跑,后跑跑,左跑跑,右跑跑。
边跑边不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给自己一个媚笑,那叫一个自得其乐。就这样,在心率不高的情况下,配速倒还不慢,跑了5公里,非常心满意足。
这下子,我不再担心疫情会影响我的计划了,一周20公里的目标,可以轻松完成了。说不定疫情过后,再次踏上城运公园的跑道时,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运动不受疫情干扰,于我的生活便无碍了,剩下就是吃的问题了。
疫情中的吃喝
吃对于我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因为我一贯的观点就是“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不是为了吃饭。”因此,有基本的生存保障即可。
尤其在3号中午,我也收到了政府的爱心菜,家里的菜对我而言已经足够多了。除了可以涮煮的菜之外,其余的菜,我都无能为力。
比如茄子,朋友告诉我可以蒸着吃,我说没有蒸锅;我告诉朋友,我已经很久没有吃炒菜米饭了,朋友问没米吗?我说没米也没锅,有也不会做。
因此,我依然希望将来能够研制出一种药丸替代食物,一丸不饿,两丸管饱。美食应该像运动和看书一样,不是必需品,而是爱好。
说到吃,便觉腹中略感饥饿,先喝上一杯安吉白吧。话说有情饮水饱,而我则是疫情饮茶饱。
疫情中的文字
这些日子,我除了在核酸检测点做大白时外出,除此之外,居家的日子倒也并不觉得难熬,反而有时觉得一天过得匆匆。
那是因为终于有了大把时间可以看书,可以写字,还可以看别人写的文字。
比如,我最近一直在看《少言行记》的日记。只是这两天已经成了后记,今天发布的是昨天的日记了,不似疫情刚开始时,总是凌晨就写出当天的日记,看来她也懈怠了。
看到她今天发布的文章中的一段话。
西安封城之后,社会结构突然消失了。人们在这个时空中,没有了贫富的差异。无论你多有钱,和大家一样缺吃的;无论你衣厨里收藏着多少名牌奢侈品,和大家一样穿着睡衣套大衣出门排队;无论你平时忙着多大的事情,和大家一样也得开火做饭;无论你以前下的馆子多高级,和大家一样政府发啥吃啥。谁也不再羡慕谁了,大家平等了,爱心迸发了。
怎么会没有了贫富的差异呢,那只能说以前的差异并不大,所谓的富还不够富,所谓的贫也不够贫。
贫到偷菜被开除,贫到买馍能挨打。估计这些人并不是作者文章中所说的贫。
而足够富的人呢,也绝不缺吃,而且还能吃上想吃的。也不用排队做核酸,38元一次的核酸,随到随做,别说十轮八轮,做100轮也没问题。
说到开火做饭,那更是老百姓以为的。富人的饭,照样有人做、有人收,富人只需抹一下嘴罢了。
至于管控,富人住在关起门来成一统的私家院落,不是被管控得出不来,而是为了安全不出来。
“谁也不再羡慕谁”,那是原本差异不大的人群吧,我是老羡慕了。
为了平衡这种羡慕,我便只能多读书,在书中去找黄金屋,在屋里过上这种生活,让别人羡慕。
写至此,听到楼下大喇叭喊到了我的楼。于是,我这个暂时消除了贫富差异的人,赶紧睡衣外面裹大衣,出门做核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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