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公司的吸烟区是有固定地点的,吸烟也是有时限的。
那是一天中午,吃过饭的人三三两两的在吸烟区里喷云吐雾。这时候身后两个人在聊天,一人高高胖胖,肚子好像一口锅反扣着,随着他说一句,就颤抖一下。
他对面的兄弟,身材不高,身材瘦小,脸两边向里面凹陷着,越发显得鼻梁上的眼镜更大了。
两人聊到,之前的厂子干啥的,戴眼镜的兄弟突然激动了。
“之前那个厂是计件的,干的多,挣的也多,但也是有个最低产量的,我第一天上班,学会干了,就开始死命干死命干,到下班了,班长一查,没到产量,把我一顿叼,我一想没干到产量,这确实是我的错,叼就叼吧”
“第二天上班儿,熟悉了,又开始死命干,死命干,到下班了,班长一查数,刚好完成产量,又把我一顿叼,说我为啥没超产,我啥也没说。”
“第三天上班儿,从开始就死命干,我就想挣一口气,到下班终于超产一大截,班长又给我一顿叼,说以后要一天比一天多!我把手套一扔,我不干了,我真不干了!”。戴眼镜的小伙子,额头微微见汗,我们周围的人都咧嘴笑了,但心里又很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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