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游（十五）维也纳—老朋友你们还好吗

6月20日下午离开莎尔斯堡抵达维也纳已是傍晚时分，来到这座令人眷恋的城市，不由回顾起许多往事，几位奥地利老友的音容笑貌像幻灯一样在脑海中闪现，仿佛就在昨天。

1980年代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最令人鼓舞的年代。中国人民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的年代，也是改革开放的起始年代。

1984年，我从河北省气象局调到河北省科委，本来要安排到科研机构管理处工作，报到时通知我到刚刚成立的科技外事处从事国际科技交流工作，从此告别了气象通讯机务专业技术岗位。在国家科委国际科技合作司和中国科技交流中心的支持下，我和我的同事们迅速投身到国际科技交流与合作的大潮中。

那个年代是红红火火、虚心学习、团结奋斗的年代，也是中国突破西方长期封锁、走出苏联威胁，向世界敞开心扉、如饥似渴地向世界发达国家学习的年代。那时不存在拜金腐败和挥霍公共财政的不正之风，党风清正，组织有序，制度完善。那时，我们经常组织安排外国专家和外国代表团和来华访问、合作的外国客人参加省长、书记们的接见和宴请。外宾宴请次数、陪同人员数量、宴请人均标准都有严格规定。比如省长出面宴请，每人标准35元人民币，等等，只有主管厅长才有权签字报销。

在接待的客人中，奥地利的约瑟夫•黑森伯格先生是我接待次数最多的一位。那时刚刚改革开放，对于外部世界我们基本没有印象。带有奥地利皇族血统的黑森伯格先生每次到访、都带来大量国外信息资料和技术、产品资料，都让我们大开眼界，大大增长了见识。那时石家庄火车站还没有地下通道，上下火车要通过十几米高的天桥。每次我去接站，看到黑森伯格先生从北京开来的火车下来，都提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里面装满了各种资料，非常重，我一个30多岁的小伙子都提不起来。黑森伯格先生就是这样十数次单独或带领国外代表团、联合国专家代表团来到河北，为河北省开展国际经济技术合作提供咨询。通过黑森伯格，我们先后从匈牙利引进了长毛兔、肉鸽优良品种和养殖技术，并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关于利用奥地利政府贷款引进奥地利现代化养猪技术的谈判。为此我带领河北省几个县的县长和畜牧局局长，两次赴奥地利考察洽谈。

伯格瑞尼是一个祖籍意大利的农学博士，经营着奥地利最大的哈德格农场。哈德格农场所属的现代化猪场是一个年产2.2万头高质量瘦肉型商品猪的现代化养猪场，拥有优良的曾祖代、祖代、父母代优良种猪，通过三元杂交培育的育肥猪料肉比达到惊人的2.8:1，瘦肉率达到72%，屠宰率达到78%，年产2.2万商品猪的猪场包括种猪繁育、仔猪养殖、科研实验总共只有8个员工，完全实现了工厂化养猪。仔猪长到28公斤后送入育肥猪场，育肥猪场通过一个单板机实行饲喂、粪便清洗等的微机控制，无人值守。90天后这些小猪长到100–110公斤，屠宰场的运猪车把这些商品猪直接送到自动化屠宰场屠宰，供应肉类加工厂和鲜肉市场。我们一直追随这些商品猪来到屠宰场，见识了什么是机械化、自动化屠宰。整个屠宰场只有几个技术人员进行检疫、生物取样检测和技术统计，给猪肉加盖等级印章。猪排队进入屠宰场，不知不觉被电击昏迷，然后进行自动化清洗、吹胀、退毛、分割、入库。哈德格农场的商品猪每头都是最优级的“3E”级别（Excellent,Excellent,Excellent)。这些80年代的技术指标即使在今天也是处于国际领先水平。当时我国养猪技术还基本停留在传统散户养殖阶段，饲料报酬很低，要8斤以上饲料才能生产1斤猪肉。猪的良种繁育技术更是落后，瘦肉率、出肉率比哈德格农场低20%不止。屠宰还没有实现自动化屠宰。当时我们真的很落后，走到今天真不容易呀！

为了引进先进技术，我国农业部、国家畜牧总局、外经贸部、国家科委等部门先后多次前去参观考察哈德格农场，希望引进全套技术装备、种猪、饲料配方等等。为此我们在黑森伯格先生的安排下，在中国和奥地利同伯格瑞尼博士以及生产全套饲养设备、包括金属猪栏在内的工厂主鲁格迈尔先生进行了多次谈判。鲁格迈尔先生是奥地利皇室一族，一家4口，儿子在维也纳上大学，他和妻子、女儿住在护城河环绕、有上百间房屋，曾经被沙皇军队占用过的一座城堡。他的办公室挂着法国王子的佩剑，是一位非常绅士、朴实的奥地利贵族。在他的城堡里，我们品尝了他的温文尔雅的美丽妻子和女儿亲自烤制的茶点。

经过很多次的谈判，我这个无线电工程师也几乎成了养猪专家。第一次考察回国后，我在《中国农民报》、《科技日报》和内部刊物刊文介绍了哈德格现代化养猪场。我记得文中用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猪”、“那些猪象一个个健美运动员似的”的词句。由于工厂化生产，哈德格的商品猪体重、外观、肥瘦几乎没有区别，配发的照片上，一排猪都是臀部鼓鼓的，象两块巨大的宏二头肌，光是两条后腿就占了48公斤，它的瘦肉率、出肉率能不高吗？

给大家讲个有意思的细节：为了尊重处女猪的“猪权”，奥地利规定处女猪第一次交配必须是自然交配，不能实施人工受精。

我们在伯格瑞尼博士的农场看到了葡萄自动收割机采收葡萄，收获的葡萄送到自动化酿酒场生产各种葡萄酒。整个过程几乎无人操作，劳动生产率之高令人赞叹。

在和奥地利洽谈的过程中很少遇到象某些国家商人那样的狭隘自利，他们总愿意倾听对方的意见和顾虑，愿意真诚地为对方考虑。

在我们的努力下，伯格瑞尼博士同意向河北省提供全部曾祖代、祖代和父母代种猪、全部饲料配方、养殖技术，帮助河北省建立3个年产2.2万头商品猪的机械化养猪场。通过黑森伯格先生的努力，奥地利政府破例把以往只应用于工业项目的奥地利政府贷款用于这个农业项目，同意中方利用奥地利政府贷款，用款期15年，宽限期3年，年息4.5%。1989月5月，中国技术进出口总公司代表河北省正定、元氏、宁晋三个县同奥地利方面签订了正式合同。这3个现代化猪场一旦建成，将把我国养猪业一举带进国世界先进水平，大大提高养猪效益，这将对我国养猪业带来革命性的变革。

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和奥地利签订合同之后的十几天，发生了六四风波，造成西方国家第一次公开对我国发动全面制裁。风波过后，是不是要继续改革开放，国家政策会不会发生根本变化？这种思潮使得很多干部谨慎保守起来。落实奥地利政府贷款项目遇到了看不见的消极阻力。为此我为省科委起草了数次给省长的请示、报告，强调该项目应当执行的理由，时任书记、省长们也前后多次批示、召开省长办公会研究。有关部门消极保守，不愿意承担风险，两方打得不可开交，直到项目被拖黄。在常务副省长主持的办公会上，省长提议给三个项目承担县每县10万人民币作为启动资金，但被政府财务处处长一口否决——“我们哪有钱呀”！那时真是穷呀，区区30万元也会难倒一位省长。河北省失去了一次极好的机会。为此我急火攻心，发了一场高烧，得了咽炎，至今苦不堪言。

此后几年一直没有再和奥地利朋友见面。那时没有便利的通讯条件，传真机都没有普及，还要用电传机和国外联系，渐渐和黑森伯格先生失去了联系。幸运的是3年后邓小平同志南巡，使得改革开放进入一个新的高度。30年后，我看到中国的养猪业得到长足进步，机械化、现代化的大规模猪场、屠宰场、肉类加工厂已经比比皆是，那些“象健美运动员一样的商品猪”在中国已经基本普及。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有一篇论文引用了我在农业出版社出版的《现代化养猪技术》一书中替省科委外事分管主任刘希伯书写的前言中关于哈德格农场的一段话。这本书是我在参加河北省国际经贸洽谈会的一位澳大利亚来宾哪里得到的联合国为发展中国家发展养猪事业，组织各国知名专家撰写的英文培训教材。我那时已经调到河北省对外科技交流中心担任主任，我连夜让河北省科技情报研究所复印了这本几百页的教材，以后我从对外科技交流中心出资，组织几个好友翻译，并通过中国农业出版社出版了了这本书。这是一本系统介绍现代化养猪技术的教材，很多概念，比如养猪经济学概念和基础数据分析等在国内都没有涉及过，很难得。

此次奥地利重游，本想看望一下黑森伯格先生，可惜来加拿大时没有带来他的名片，电话和地址也没有记住，不知道这个80多岁的老人是否安好！我们应当感谢这些奔波于中国的外国客人，不管他们是来观光、经商、文化交流、科技合作还是其他，今天中国取得的成就也有他们实实在在的贡献，是否可以这样说：改革开放40年中国取得的伟大成就是聪明勤劳的中国人民努力向世界各国学习和奋斗的结果，也是世界各国人民的合作交流的共同成果？是新的世界文明的巨大成果？

我们今天取得的巨大成就，多数是向其他国家学习交流才得到的，和很多国家相比，我们在很多领域还有很大差距，绝不能富了一点就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应当牢记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朴素道理，要和世界各国，特别是发达国家多交朋友，学习每一个国家的长处，发展我们自己。

维也纳是个明星城市，观光景点就有400之多。在有限时间里只能走马观花游览几个最著名的景点。好在维也纳交通便利，特别是维也纳的地铁，自动购票，没有进出闸门和检票、验票机，没有进出站验票一说，效率和秩序非常好，节省了不少时间。

                施特劳斯金色雕像

我们首先来到距所住酒店不远的维也纳城市公园，参观施特劳斯的金色雕像，也就是俗称的“小金人儿”。

维也纳城市公园休闲的市民 施特劳斯金色塑像 从城市公园望去的维也纳一角

约翰·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Strauss，1825年10月25日—1899年6月3日），奥地利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小提琴家、钢琴家、世界圆舞曲之王。他自幼酷爱音乐，7岁便开始创作圆舞曲，一生写了四百多首乐曲，包括圆舞曲、进行曲以及其他音乐体裁的乐曲，其中以《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叙曲》《春之声》等曲最为著名。我第一次来到奥地利时，黑森伯格送给我一盘奥地利出版的音乐磁带里面收录了施特劳斯最著名的乐曲。当我来到奥地利，置身多瑙河畔、绿草如茵的田野、茂密挺拔的森林，置身奥地利秀丽的风光，闭目聆听《春之声》和《蓝色多瑙河》时而轻快活泼、时而雄浑壮丽的音乐时，我好想看到了小鹿在鲜花盛开的多瑙河畔悠闲的散步，身着民族服装的奥地利青年在欢快的舞蹈。我想，没有奥地利秀丽的风光，施特劳斯也不可能创作出如此优美动听、乐观轻快、热爱生活、深受喜爱的作品。每次倾听这几首乐曲，随着音乐的旋律好像一副美丽的山河画卷在慢慢展开，整个身心都被融化在音乐声中。

维也纳城市公园是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座开放式免费公园，是游客和维也纳本地人都喜爱的景点之一，公园总面积为65,000平方米。公园内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的镀金铜像，是维也纳最著名的纪念物之一。这座雕塑作品1921年6月26日建成，大理石浮雕由埃德蒙赫尔默创作。公园里还有其舒伯特，弗朗兹·莱哈尔，罗伯特·斯托尔兹和汉斯·玛卡特的的一些纪念物。城市公园是维也纳纪念碑和雕塑最多的

                享誉中国的“金色大厅”

第二天一早，我们先去参观金色大厅。金色大厅这些年在中国声名大震，很多中国歌手（原谅我没有把他们称为音乐家）到这里镀金，我们也不能脱俗赶来一睹它的真容。从外观上看，这只是一个维也纳非常普通的建筑，没有传说中的神奇。金色大厅，也就是维也纳音乐协会大楼是奥地利维也纳内城的一座音乐厅建筑。，内有多个表演空间，其中面积最大的金色大厅（Großer Musikvereinssaal，或称：Goldener Saal）装修精美，音响效果出色，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音乐厅之一。

金色大厅大楼 金色大厅侧面的教堂

金色大厅长期被誉为世界上最佳的音乐厅之一，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常驻音乐厅。每年的1月1日，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按照传统都会在金色大厅举行。大厅金碧辉煌的装饰和高超完美的音响效果使它蜚声世界。金色大厅建造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系统的关于建筑声学的研究，建筑师特奥费尔·翰森的设计直到多年后才系统地得以科学解释。今天看来，“鞋盒”形状的音乐厅具有理想的比例，在此基础上，天花板上的花格镶板以及数量众多的女神像柱等建筑元素进一步延长了混响时间，舞台木制地板下挖空的空间增强了声音的共振效果，悬于屋架的天花板也起到了莫名的作用，音乐厅内的听众不论坐于远近高低，都能享受到一样水准的音乐演奏。是设计师神来之笔还是歪打正着？

              维也纳之魂斯蒂芬大教堂

来到维也纳，不能不领略斯蒂芬大教堂的风采。斯蒂芬大教堂是维也纳的象征，它坐落在维也纳市中心的中央，故又有”维也纳心脏”之称，教堂塔136.7m，其高度仅次于科隆教堂和乌尔姆教堂，是世界第三高的教堂。教堂始建于公历十二世纪，最早建筑部分是现在的大门和左右两侧的门墙，为罗马建筑风格。哈布斯王朝统治奥地利后，对教堂进行了重新扩建，修建了南北两座高塔。先建成的南塔有136.7m高，具有哥德建筑风格；后建的北塔又具有文艺复兴的韵味。十八世纪时，大教堂又进行了一次扩建，同时对外面的墙壁以巴洛克建筑风格为基调进行了整修。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几天，一场大火将大教堂严重烧毁，直到1948年大教堂才重修开放。教堂被奥地利人民亲切地称为Steffl（小斯蒂夫），教堂的大钟被昵称为普默林(Pummerin)。新年时，在奥地利广播与电视上都能听到普默林的钟声。

斯蒂芬大教堂 黑死病纪念柱 格拉本大街 格拉本大街 格拉本大街两旁的名牌商店

              巴伐利亚走来的茜茜公主

一部《茜茜公主》迷倒了无数国人，追寻茜茜公主的足迹，和茜茜公主近距离接触，感受茜茜公主的生活是每一个来到维也纳的游人追梦的旅程。因此，参观茜茜公主博物馆所在的霍夫堡大皇宫、英雄广场，感受那段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的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和奥匈帝国历史，使人仿佛回到了那个英雄辈出的传奇年代。

位于维也纳市心脏地带的英雄广场，是维也纳市区的主要景点之一。广场周围有霍夫堡宫、总统府、总理府、维也纳市政府、议会大厦、自然历史博物馆、艺术史博物馆等景点。

英雄广场的雕像 英雄广场 霍夫堡皇宫 英雄广场新霍夫堡 霍夫堡皇宫 米歇尔广场 霍夫堡皇宫 新霍夫堡全景

霍夫堡大皇宫是位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处宏伟壮观的宫殿群建筑。霍夫堡宫殿曾经是哈布斯堡王朝奥匈帝国皇帝的冬宫（夏宫在美泉宫）。今日的霍夫堡大皇宫仍然是奥地利总统官邸所在地。

在德文中，霍夫堡皇宫是宫廷城堡的意思。这座皇家的城堡坐落在维也纳内城。哈布斯堡王朝曾在这里统治庞大的奥匈帝国。这里曾是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居住地。霍夫堡从1207年始建，前后经过700多年，也是欧洲不同时期建筑风格的“见证人”。无论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洛可可式，还是上世纪末的仿古典式风格，霍夫堡皇宫都把它们汇集在了一起。皇宫的占地面积达24万平方米，有18栋楼房、54个出口、19座庭院和2500间房间，素有“城中之城”的美名。

霍夫堡皇宫外门是弗兰茨一世皇帝时新霍夫堡皇宫的大门。它由彼得诺比勒(PeterNobile)设计，由士兵们动手建造的。一八二四年，这座富丽堂皇的大门专门选在莱比锡大会战(盟军第一次从拿破仑军队手中收复失地)的纪念日落成，以此为弗兰茨皇帝败北雪耻。穿过新霍夫堡皇宫的大门，就来到新霍夫堡皇宫英雄广场。新霍夫堡皇宫英雄广场是一个气派非凡的英雄广场。英雄广场上的两座铜像分别纪念的是在与土耳其人大战中战无不胜的欧根亲王和成功抵御拿破仑的卡尔大公爵。

霍夫堡皇宫外门

从13世纪开始，直至1918年君主帝国灭亡，霍夫堡皇宫一直是奥地利哈布斯堡皇室的重要居所。在这所由2500个房间构成的庞大宫殿群内，一共有二十多个世界级的收藏馆，其皇家文化的珍藏，堪称欧洲之最。银器展馆中主要展出了帝国当年奢华的餐饮文化，比如昂贵的餐具、精致的瓷器以及各种宴席装饰品。茜茜公主博物馆的六个展厅内陈列着大量来自皇后寝宫的真品和一些服饰的复制品，可以通过这些探寻追寻茜茜公主生活的印迹。皇家寓所则按照历史记录装饰布置着奥地利最著名的皇室夫妇，皇帝弗朗茨·约瑟夫和皇后茜茜的19间工作室、起居室及客厅。在茜茜公主博物馆，众多的茜茜公主迷能够近距离的走近这位美丽皇后的生活。博物馆集中展示了茜茜公主这位奥地利皇后的个人生活，特别是她对宫廷礼仪的反抗、对美丽和瘦身的疯狂、对体育的极度热衷以及对诗歌的痴迷以及她和丈夫、儿女们纠缠的情感。以及茜茜公主从一位普通的巴伐利亚少女成为奥地利皇帝的配偶，最后于1898年在日内瓦被误杀不幸遇刺的历史。在这里可以看到保留下来的茜茜皇后的一件夏日服装、当年她结婚前夜聚会礼服的复制品、著名的肖像画、23件旅行化妆套包、她的绘画颜料盒、出游的马车等等。

在这里可以欣赏1995年整修完毕向游客开放的皇室700多年来使用、收藏的不可胜数的皇家宴会餐具。这些不同历史时期的数万套成套餐具竟然如此完好的保存下来，即使在今天，奥地利宴请国宾时仍然会使用这些典藏餐具。试想一下当你使用奥地利皇帝和茜茜公主用过的餐具和奥地利现任总统、总理一起用餐时会不会晕过去？展览馆内陈列的当年皇帝举行宴会所用的餐具，包括欧洲最早的瓷器珍品、奥地利匠人制作的瓷器和餐具、法国宫廷的馈赠以及意大利人精雕细琢的银器等等。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法国餐具 精美的瓷器 精美的瓷器 烛台 烛台 精美的餐具 一件日本古瓷盘 烛台与金属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精美的餐具

在这个餐具展厅，我看到无数由欧洲工匠制作的精美绝伦的瓷器和餐具，华贵的金银烛台，来自日本的瓷器，中国的瓷器难觅身影。从哪些精美的欧洲瓷器观察，估计远在明朝以前，欧洲瓷器的制作工艺和水平早已远远超过了中国当时乃自今天中国的制瓷水平。所谓欧洲如何喜爱中国瓷器可能又是我们自我欣赏的没有数据支持的传说。今天、英国瓷、德国瓷、意大利瓷的水平都远远超过中国当代瓷器制作水平，在国际市场的价格也比中国的瓷器贵出不知道多少倍。中国瓷器，特别是日用陶瓷只能在廉价店出售。中国现在的现代化陶瓷窑炉，特别是建筑陶瓷窑炉、包括一些陶瓷颜料、贴画很多依靠从欧美进口。即使没什么历史的美国，在浮法玻璃生产线上也是我们老师。美国人玩不过陶瓷，直接用玻璃制作餐具，创造了康宁这个世界品牌，一个仿陶瓷的玻璃餐盘在中国要卖几百上千！保守、墨守成规、小作坊式上产、农民为主没有文化的匠人、化学工业落后等原因造成了我们这个陶瓷古国早已名落孙山。

                  中央咖啡馆

参观完霍夫堡大皇宫和英雄广场，我们一路步行来到维也纳中央咖啡馆。

“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是对诗人阿尔滕伯格的生动的描述，而这里的‘咖啡馆’，指的正是1876年开业，也即有140多年历史的维也纳的中央咖啡馆（Café Central），也是维也纳名气最大，文学家、音乐家、政治家时常驻足的咖啡馆，在19世纪被称为“世界咖啡首都”“最人文主义”的中央咖啡馆。

中央咖啡馆由公爵府邸改建而来。有人说这座建筑外形传统、内饰华贵、堂皇，真正体现了外表认真、内质优雅的奥地利人。

咖啡馆宽广的厅堂、哥特式的高顶、流线形拱墙、大理石柱、古典风格的家具和装潢、红色的地毯与绒面座椅、帅气文雅的服务生、精致的咖啡小点使得游客止不住自己的脚步走进这家咖啡馆，歇一下脚，领略一杯惬意的咖啡、吃一个维也纳午茶，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一个世纪多以前，这里也曾是世界政治风云的中心。政治家、文学家们常常在这里发表学说。

说这里人文气息最浓真的一点没错，看看门口这随意取阅的报纸架子就可知了。无论这里人气多足多繁忙，老拥护者们依然喜欢定时来报到。取上一份报纸，坐在习惯的角落，品一口咖啡，消磨一段时光。

大门入口处坐在椅子上沉思的雕像，正是奥地利作家及诗人阿尔滕伯格（Peter Altenburg）；贝多芬、舒伯特、约翰·施特劳斯父子、画家克林姆特，席勒，佛洛依德也都是这里的贵客，连希特勒、列宁、托洛茨基都曾在此驻足。

虽然如此身价高贵，但这里没有一丝傲慢，花上4、5欧元就可以品用奥地利国宝级的点心和中央咖啡馆的咖啡。我欣喜地看到，很多中国人来到这里用餐，腰包富裕的中国人终于走出国门，操着熟练的外语，彬彬有礼地出现在各国的大雅之堂！

中央咖啡厅的茶点 中央咖啡厅的茶点 中央咖啡厅 中央咖啡厅 欧洲游（十五）维也纳—老朋友你们还好吗 中央咖啡厅皇帝与茜茜公主的画像                                        

离开霍夫堡皇宫，在米歇尔广场小驻，沿着繁华的格拉本大街东行，一路名牌商店和穿梭的游人，著名的黑死病纪念柱顶部金色的雕塑在夏日阳光下金光闪亮，斯蒂芬大教堂精美的塔楼直指苍穹，蓝天白云下的维也纳是那样和谐可亲，让人流连忘返。如果不是要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布达佩斯，我真想坐在多瑙河边静静地聆听涓涓流水的声音，享受维也纳这份难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