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曾感动了无数人。前不久,央视推出的《朗读者》节目中,李亚鹏朗读了朱自清先生《背影》中父亲艰难地爬上站台去为儿子买橘子的特写片段,望着父亲的背影先生潸然泪下,就在那一瞬间,所有感动涌上心头,拉近了父子之间的亲情,释怀了生活中诸多不愉快的事情,就是那一瞬间,让作者难以忘怀,也让读者感动。静静地听,细细地品,想起了与父亲离世前分别的瞬间。
父亲是农历二零一一年正月十九日凌晨离世的,和父亲见到的最后一面是在农历正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和妹妹在下午四点返程,走的时候父亲不在家,车子要发动的时候,远远地看见父亲回来的身影,应该是父亲估计到我们要走了赶紧往家里赶要送我们。我们没有下车,把车窗打开,和父亲道别。一切都是往日分别的样子,没有什么先兆。父亲仍是穿着那件灰色的羽绒服,头戴深蓝色的鸭舌帽,仍是温和慈祥的看着我和妹妹,仍是一次次送别时亲切和恋恋不舍的眼光,对我们说摆手说道: “走吧,路上慢点。”我和妹妹都没有想到那是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五天后,早上七点多,父亲高血压头晕瘫坐在地,听母亲说,120到家的时候,父亲头脑还很清醒,坐在床边,但是,去医院的路上已开始呕吐,弟弟早班也不在家,是弟妹陪着父亲来的医院,我和妹妹赶到医院时救护车也刚好到,父亲痛苦的闭着眼睛,没有和我们说一句话,也没有看我们一眼。CT结果出来,医生说是脑干大面积出血,建议立刻转往省城的医院。救护车在路上疾驰,我坐在父亲身边拉着他正输液的手,妹妹在前面抱着父亲的头避免摇摆;路上,父亲一直在昏迷中,只是走到一半路途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有车,会很快。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说,有救护车,会很快到医院,他的病应该不会耽误的,要我们不要担心他,也是在在告诉他自己他的病不会有大问题。,这是父亲对人世间的生之留恋的话。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始料不及,父亲还是于第二天凌晨离开了我们。
六年过去了,思念一直在我心里,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一直萦绕在心头,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举手投足,还有生前见到的最后一面的瞬间,他昏迷之中流露出的对生命的渴望的话语,时常浮现在眼前,在耳边回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怀念父亲!
(初稿于2017年3月13日 誊写于2023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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