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肖国华(湖南知名实力派画家)
人民公社大跃进从58年持续到62年,家家户户都吃着生产队的公共食堂饭。我的每一歺我只有一点点浠饭,看到那香喷喷的大米饭就馋涎欲滴。后来听母亲讲我的每一歺只有老枰称量的二两米,相当新枰称量的1两6钱重,这对于我这个吃长饭的远远不够。这个时期我除正式名字以外还有几个别名:猛张飞、鲁智深和尚、薛仁贵等,以前不知道其中意味,现在才知道就是吃得多,力气大的意思。
两岁到四岁阶段,母亲教我扫屋、到野外捡柴等家务活。两岁时还穿着开当裤,只为方便尿尿,稍后渐有些害羞,不到三岁就要求穿圆挡裤子了。62年天大旱,记得大片大片的田畴里土层干坼,由于缺水无法耕种水稻只有改种大豆,此时生产队集体食堂已经解散。62年下面弟弟出生,也是正月,接生婆是罐子街街上一个姓罗的奶奶,据说我也是由她接生的。下面的弟弟由我背着照顾,弟弟爱哭得很,哭得我心烦的时候就掐他们屁股解恨,大哥、二哥都上学读书去了,照顾弟弟的事非我莫属。
我总觉得新社会制度没有什么大问题,吃不饱、穿不暖不能怪社会制度,是生产队自身原因,生产力水平低、靠天吃饭产量很难提高,收成自然不好。62年大年三十中午吃年饭,我吃下不止一斤肥肉,平时难得与肉鱼荤菜沾边,陡然一下猛吃身子体能吸收不了,肠胃严重不适,很难受,全部呕吐在地,第二年过年我就吸取教训不再这样饕餮巨吞了,肠胃不适身子难受是小事,浪费粮食暴殄天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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