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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较量:在报复与宽恕之间,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心灵的较量:在报复与宽恕之间,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作者: 辰叔聊玄乎 | 来源:发表于2024-06-29 12:14 被阅读0次

    大家好,我是司辰。 今天想和大家一起讨论一个话题, 当你有能力去伤害,甚至去杀死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去报复以前的仇人吗? 大家可以投票,一起来聊聊。 ......尔时,太上道君,与诸圣众,在八骞林下,七宝台中,罗列威仪,敷陈道要,怡神默坐,于玉京山,放七宝光明,照福堂地狱,见福堂之内,男女善人,快乐无为,逍遥自在,复见诸地狱之中,饿鬼穷魂,以日继夜,受种种苦恼...... 我周末回了一趟老家,遇到了以前在中学时期,霸凌过我的人。 当然,在我上学的时期,霸凌随处可见,不是什么新鲜事。 说话大声了挨揍,说话小声了还是挨揍;走他前面挨揍,走他后面还是挨揍...... 我有一次被霸凌的十分严重,至今难忘,也被霸凌的莫名其妙。 那次是在校外的巷口, 巷口很黑,只有卖炸串三轮车上的灯光稀薄地照过来。 放了晚自习往外走,快出校门的时候,我发现,有人缀着我,不远不近, 两个,其中一个还是我同村的。 当时,心里倒是也没怕的。 因为平时也站站马步、打打拳击之类的, 虽然没怎么打过实战,但因此也有点迷之自信。 所以,依然是比较装逼地慢慢走着。 可没想到,刚出校门,“呼啦啦”,6个人一下子围上了我。 那个同村,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拽到了小黑巷口, 猛然就是一个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我刚想还手,背后就是一脚,还没转过身来, 四面八方就传来了,“无数的手”和“无数的脚”, 你分不清谁是谁,也不知道我在哪, 没有声音,没有颜色, 只觉得全天下都是敌人, 你怎么挡也挡不住。 昏暗的灯光下, 我看到,那个同村笑得最肆意! 一阵喧嚣过后, 我的耳边逐渐有了声响,眼睛也慢慢看清了周边环境。 依然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一点灯光,很稀薄, 卖炸串的,依然在卖炸串。 而我依然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 又数了大约60个数,才慢慢地爬起来。 顾不得回家, 只想着去哪里,能把眼睛里、耳朵里、嘴巴里和鼻子里的血清理干净,省的家里人看到。 从那之后,我就恨上了同村,总在寻思着机会搞他。 但在校园里,他身边总围着很多人,神气得很。 更无解的是,没过一个月,他就办理了转校,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这桩事就钉在了我的心上,恨呀! 每独处夜深人静时,总是要拔出来,仔细的端详,再用力地楔在原处。 上天眷我!! 这次回老家,我又看到了那个同村! 与当初的神气不同,现在的他坐在轮椅上, 近36的温度,膝盖上却铺了一层小毛毯, 右手手臂上有一个置留针,外面套了一层塑料袋。 他妈妈沿着村里的路,往前推着他。 我,就像当初他缀着我那样缀着他,不远不近。 路的尽头,是一棵大槐树。 槐树枝繁叶茂,树叶都长得有成人手掌大小,风一吹,哗哗作响,像极了鼓掌的声音。 老人们说,这叫“鬼拍手”,拍一次就要送走一个人。 树下有一条河,河里还有不浅的水,绿的人发慌, 这是村里老人的下午休闲地方。 他妈妈把他推到树荫下,就转身回了家,好似没看到我。 而我,站在树荫的另一边打量着周围, 将将中午,大家都在吃饭,树荫下还没人;500米左右就一个监控,照不到大树的背面;树根处是平时充当坐垫的红心砖头,一摞一摞,像极了墓碑;前面是一条不浅的河,河里绿得很,淹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一瞬间,百念回转,天时地利人和,优势在我! 杀! “我只需要快速地用毛毯捆住他的手脚,把红砖放在到他的轮椅上,连人带车推进河里,溺亡。不过,防止他挣扎,我应该先摸一块砖,把他敲晕,但要注意,不能出太多的血,免得到河里扩散,引起麻烦。 随后,我避开摄像头,跑到树林里,待到晚上2点前后,这个时间段人最容易迷糊。再让朋友给我打个车,到机场,凌晨就飞。那时我再转道香港,出境。即使JC想抓我,恐怕也要费不少功夫。” 杀杀杀! 亏我当初对你那么好,偷钱带你吃雪糕, 亏我们家对你那么好,小学每顿午饭都带你个狗日的一起吃! 你居然带头群殴我! 狼心狗肺! 杀杀杀杀杀! 刀兵在手,杀心自有! 我咬着牙,不出声,深呼吸,悄悄地摸了块砖头,露出棱角的那边,慢慢靠近他...... “哎,辰哥,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一阵凉风吹来,手掌大小的槐树叶相互拍击,哗哗作响。 同村转过来脸来,一对稍显浑浊的眼球,充斥着一种“故友相逢”的喜悦。 “你这是?” 我的眼神落在了他右手臂的“置留针”上。 “害,我家有遗传性肾病,我得做透析。” “哦。” “你啥时候再回来?” “不一定了,有事吗?” “医生说我治疗还要一大笔费用,我妈不想治了,我也不想治了。” “有病还是要治的,还缺多少......” 我终究没说出“钱”字, “我家还有我弟,他比我健康。学习也比我好,我妈说要供他。” “嗯。” 凉风过后,哗啦啦的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 “辰哥,其实我不恨你了。” “嗯?恨我?” “当初,我爸也是肾病,我妈向你们家借钱,你们没借。” 同村抿了抿嘴唇, “治不好的,治不好的,借了也是治不好的。” “那你?” “我也快了,医生说,不透析的话,最多3个月。” 我的胸口,好似汇聚了一团闷气,上不来下不去, “你这是?” 他的眼神落在了我手里的砖上。 我长出了一口气,还是选择说出了真话, “本来是要拍你后脑的,哈哈哈。” “哈哈哈。” 我俩看上去真的像老友重逢一般。 “辰哥,到时候来送送我吧。” 他的眼睛,望着我,很真挚, 我,依然选择说出真话, “兄弟,对不住,我不会来的,我咽不下那口气。” “辰哥......” 同村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路口处几个黑点逐渐变大,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急切, “辰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求求你了,你把我推回家行吗?辰哥,我真的求求你了。” 我转脸看到来人后,恍然大悟,是村里的几个婆娘。 我拽下他扯紧我衣服的手, “对不住了,兄弟,我咽不下那口气。” 看着他眼神中强打起来的恶毒, “兄弟,你废了。我,很健康。别拿这个眼神看我,我忍不住的。” 说罢,我站起身来,动了动双腿,看了他毛毯一眼,转身回了村,途中遇到了那几个婆娘, “三姑,你这气色可好呀,又年轻了不少。” “哎呀,到底是小辰,还是那么会说话。你这是从哪来的呀?” “我这不刚和小早聊天的嘛,唉,谁能想到这么年轻就......” “谁说不是呢,谁说不是呢,他爹当时我就觉得不健康,你看看,你看看,一辈一辈都这样,还不如绝了后了。”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能听到那群婆娘,对着同村的关心。 “哎,小早,你真得了这个病了?可别是不想上班,装的吧。那你妈有吗?哎,你这变化可真大呀,前两年还壮实的很,你们都看看现在都浮肿了都,你妈就没给你张罗媳妇?你爸不都生下来你俩吗?不怕的,得了病也能生,总不能真绝了后呀。” “哎,小早,你爸当时怎么死的?也坐轮椅了吗?要我说呀,你还是比你爸要会享福的。你爸当时哪有什么透析呀,都是你妈拉着板车,一趟一趟地往各个医院拉。可谁想到,就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你爸自己还不好,最后还是抛下你们娘仨,死了,享福去了。就苦了你妈。” “哎,小早,说起你妈,真是个苦命人,你爸得了这病死了,你现在也得了这病,你弟是不是也有这个病呀?说是遗传,谁也躲不掉,是不是?是不是呀小早?你说话呀小早?得了这个病不能说话呀?那你想,你弟再得了这个病,你妈还能指望谁呀?这不就是苦一辈子?唉,你们一家都白搭,你妈算是嫁错人了。” “哎,小早,要我说呀,你妈当初还不如不嫁给你爸,不嫁给你爸,就不会生你俩,你妈受不了这个苦,你也不要受这个苦了......”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一心专志,入静持斋,焚香行道,六时转念是经,吾当随愿,保佑其人,使宿世冤仇,乘福超度,幽魂苦爽,各获超升...... 推荐阅读 和大家聊聊日本的风水。 落子无悔,抉择本身就是向前。 啧啧,表弟的女友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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