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繁星》。有过一次讨论或者测试,问:“对于夏天的星空,你的第一印象是……”
浑浊。被城市的摩天大楼切割成无数方碎片,被光污染漆涂得光怪陆离,看上去距我们有些远,其实和我们触手的世界一样,都浸泡在夜的黑幕下。星星也常得见,只是亮得略显疲惫,如同忙碌而迷茫的归人,平凡已极。
小年问:为什么有的家长制止孩子自残,却又要体罚孩子?
我:你想 diss 谁。
小年:并没有。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脑子。让医生诊断一下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假如你自觉一点,我也可以不分裂。
小年:所以你的错都是我造成的,错都在我。
我: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神翁》:还有一位朋友批评翁先生的散文中谈到三岁时期的记忆,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批评家自己六岁以后才有记忆。那么,当某一年度高考满分是700分时,如果考生的平均成绩是367分,而这位批评者本人只能考出个250,是不是他会认为获得699分就绝对是造了假呢?
我最早的记忆片段来自于一岁半,是关于狗的恐怖记忆,所以此生怕狗。记忆的存储,有时要看大脑所受刺激的大小。乏味的人多质疑,也可以理解。
说到三岁前的记忆,很多都是不连贯的。但印象深刻的多数跟上厕所有关系。甚至现在有时候还能梦到儿时的几间老茅厕。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缘故,但按佛洛伊德先生的分析,大概率和欲求有关,好像也确实是那时如厕条件不佳,体验感太差,大小方便都不怎么顺畅。所以才格外耿耿于怀吧。
不知道大家最早的记忆片段,都是什么呢?
今天下了半日不大不小的雨。原本准备去洗车,也便省了。夏天最可恶的是,车在停车场的树下,求得荫庇,却失掉洁净。树上虫子和鸟,比赛着排泄,刚洗的车只要片刻功夫,就被涂鸦得粪迹斑斑。还有树叶分泌的胶性液滴,落在挡风玻璃上,很难轻易刷掉。
如果不停在树下,仅可图一时清静,既保不准鸟会路过,又容易获得烤箱一辆。坐进去屁股虽不一定烧熟,但手在方向盘上必定挨不长久。夏天穿的衣服少,裸露的皮肤与内饰任何部分相接,都是一场实打实的“煎熬”。
权衡利弊,真·无从选择。
我相信,买药时店员说她对云南白药气雾剂过敏。因为我也开始眼睛发痒,流鼻子,打喷嚏。微粒粉尘在空中仗着我们看不见,就如此嚣张地攻击我的呼吸和免疫应答系统。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感觉怕是虫,其实,是鼻毛在自行清除异物。我的身体并不是我能控制的身体,她时常有自己的意志。她只是我寄居一甲子的宿所。我不是合格的租客。现在房东正在对我表示抗议,用一种腰部疼痛,使我被迫虾躬致歉。
我有点祈祷早日康复,毕竟久坐即僵,对我伏案学习很不利。容易成为下次偷懒的借口╮(╯_╰)╭
《为诗已晚》——读蒋子龙《桃花水》有感
现在作诗晚不晚?
她问我时,
黑色的瞳孔向整个眼球扩散,
眸中星海闪烁,
最亮的不是城市的霓虹,
是我微醺发红的脸膛。
是的,印在她眼里的我,
那么明亮,那么伟岸。
我不只是浮在她眼前的薄影,
更是视网膜深处的焦点,
从她心灵的窗口翻进去,
直达她心房最深处。
所以我抬起一只手触碰她额顶的黑发,
像活佛祝福他的信徒,
像先贤开智他的门人。
于是她的颤栗通过发丝与空气的缝隙,
引起我手掌的共振,
我在她的心房里共振。
此刻,无暇作诗,
前列腺素在血管中奔涌。
爱,才是最好的诗歌,
我听到自己对她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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