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既然我那么渴望清静,却又不想虚度人生,何不去尝试支教呢?既逃离了社会的纷争,又能造福一方。自从这个想法出现后,就像在心底埋下了种子,渐渐生根发芽。
后来,我就真的到深山老林里,体验了一把支教生活。但与学生组织的支教活动截然不同,我们并没有打着志愿者的旗号,而是默默地去了。
进山的时候,我真的懵了,当时那条小路处于开发状态,挖土机就停在山道上,半路上搭了个工人帐篷。要进山,就得从那走过小路,那天赶上小雨,我们一行人站在刚炸开的路口那,雨势渐渐加大,但却只能等引路人来,心里焦急又无奈。苦等了一小时后,团队的队长决定一部分人先进山,再折回来帮忙拿东西,我是那批先进山的人。
清晰的记得那段路,山体刚被炸开,滚落的石头成了“路”,我们跟着村民,一步一步走着。有一段真是够险的,即使我们贴着石壁走,离悬崖也不到一米,走这段路时,雨势变急了,当时真不知是怎么过去的,回想起来都有点后怕。过了险路,后面就是平坦的山石路和庄稼地,我们三个人穿梭着,而村民轻车熟路,一转眼不见踪影,当时急得不行,但队长并不慌张,叫我们沿着村道走。披着雨衣,眼睛里全是雨水,甚至有点睁不开眼,就只知道往前走,终于,我们看到了风雨中湿透了的那面红旗,知道学校就在前方,松了口气。
到学校后,最先看到的是教室外的孩子们,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怕生,一张张模糊的脸在黑暗中移动着。教室的门紧锁着,到了屋檐下躲雨,这才发觉浑身凉透。过了一会,支教老师才拿来钥匙,打开教室的门,往里面望,黑暗,潮湿。孩子们冲了进去,生怕没有椅子坐,队长此时忘了身上的雨水,在孩子们的注视下,走上讲台,做个自我介绍,并邀请我和另外的队员上台。接着转为孩子们的自我介绍,我立即翻出纸张,快速记下孩子们的姓名,这也是我能最先记住所有孩子的原因吧。
放置完东西,另一批队员也到学校了,匆匆卸下物资,就受邀到支教老师家。走过操场后,我见到了泥石路,当时有点懵了。泥土和羊粪浸泡在雨水中,人们只靠着石块铺成的小路,稍不注意,就在泥土里留个脚印,当时没多想,直接就过去了,来到村长家。
那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房子,总共是三层楼,全用木材和干草盖成。底层是猪羊,它们时不时探出头来,里面充满动物排泄物的味道。顺着楼梯往上走,再跨过门槛,就是村民的住处。当时是黄昏,天有些暗了,我朝里面望去,只见各类物品的轮廓,狗、兔奔跑的影子以及腾空而起的鸽子,它们并不怕人,反而是我有些嫌弃它们的脏。
进屋后,主人搬来几张木椅给我们,我看着周围的一切,各类家畜和人生活在屋里,吃喝睡都一起,这是我不敢想象的事情,但仔细回味,除去味道有些不堪外,其他倒也显得有趣和谐。我们都在等待着村长回家,当时不具备吃饭的条件,只能在他家蹭一顿饭,尽管我们早已说明,别特地杀鸡宰猪招待我们,可当我走过厨房时,仍是看到那些浸泡在水里的鸡和猪。等太久,我们当中几个想回学校收拾东西,准备今晚的休息,便离开了。
再晚会,有个小女孩跑到教室外叫我们上去吃饭,她称呼我们为爱心人士,我感到有些奇怪,又说不上为何。再次回到村长家,他们点起了灯,昏暗的灯光照在餐桌上,映出盘碟碗的轮廓。
“快进来吃饭吧!”村长热情说道。我们就在一家人的邀请下,各自找个座位坐下,先是队长与村长彼此交流,我们静静听着,吃着。他家的菜有纯正的农家气息,跟外面世界的农家乐不一样,看起来毫无卖相,吃起来却量足味香,尤其是鸡肉和鸡蛋,鸡肉快快充满弹性,鸡蛋个个味香色浓,我们吃着聊着,就到了八九点,但村长和支教老师仍想留我们,这是他们的风格,酷爱闲聊。后来我们住久了,就知道,这个村的人,总是串门喝酒,闲聊到半夜都不走,清早又爬起来干农活的。
饭后闲聊过后,我们回到教室…(后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