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件接近奔溃边缘的事情,
一个成年人被人指责的体无完肤,
深深的刺伤了我的心灵,
我决定离家出走,去到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
逃离这个地方,遇到我现在的搭档,
他开车送我,送到家的路口的时候,
村子的邻居里的人喜气满满。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们看起来很富裕,很知足,很满足。
我掩盖不了自己的悲伤,一路哭,一路离家出走。眼泪都快哭干了。被人痞的体无完夫的感觉,
就像被掏光衣服赤裸裸的在太阳底下暴晒。
情绪一直在低落和失控当中,我一直走,
碰到高中的宿舍学姐,很多年没有见过,
她现在是大学老师过的很好。
在准备离家出走过程中,在心里不断的设想别人找不到我的感觉,会不会为自己多莽撞行为心生愧疚。
然后出现了很多伤害过我的人,
高中时候的,数学老师,寝室室友,
激烈的争吵,不休不止,我筋疲力尽。
我决定离开她们,去到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
我继续不停的走,一边哭,一边走随时想着与这个世界告别,因为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人或事。
期间有人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把电话挂掉了,关机。
我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走到哪里是哪里。
走这走着,感觉接近放弃的边缘,
碰到我的小学老师,他问我现在在干什么?
现在辛苦与否。与老师寒暄结束。
这个世界没有人问你过的累不累,
只有人看你过的好不好,
心力交瘁的我,体无完肤。
来到一个大海边,站在海边看着人来人往,
发现海水快淹没了我,很快浮起来,
我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船员们把我带走了。然后坐船的时候,
碰见高中寝室那个学姐,
她现在是三牛贵族学校的英语老师,
她把我带到学校,我们坐了很久的船,
去到了一个叫舟山的地方,看着她的学生,
是少数民族藏族脸庞,她跟我聊了很多。
然后我来了一个灵魂提问?
为什么这一生我都孤独,都是单枪匹马自己闯,至交或者可以探讨灵魂提问的人很少,被理解的时候也很少。别人走不进我心灵深处,远远的、浅浅的,淡淡的,不被人理解。
每个人生而为人都是有使命召唤的,我的使命就是面对孤独,享受孤独,享受任何人的刁难,他们都是我们成长路上的成就者。大胆去做自己。不惧流言蜚语,保持自己的初心。
我泪流满面,醒来,冬日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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