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足迹218

作者: 韩甸 | 来源:发表于2022-11-21 13:15 被阅读0次

            218、偷鸡食的猪(上)

        记得小时候我家住处是个大杂院,地处现在公社的后院,由于改建,已经弄得面目全非,很难看出当时的面貌,仅仅只剩下了一缕清淡的记忆。

        那还是上个世纪五几年的事,人民公社化以前,公社当时的称呼叫做区政府,也不在现在的位置,在村西边庙的院子里。

        我们村里有个庙,八一五光复,老人都是这么称呼的,实际上就是小日本投降,满洲国倒台,庙里和尚没了,庙舍就被区政府占用了。

        后来才搬迁到现在的位置。

        我们大院的前边是一趟青砖大瓦房,没人住,是区里的储备粮库,大院的深度最少也得有八十多米。

        我们住的也是瓦房,西院是我家和婶婶家,东院是赵叔和高叔家,靠大院的东大墙中间的位置还有两间平房,座东朝西,这家是马莲家。

        马莲好像比我大一岁,跟我是玩伴,这家人家很特殊,她家有五口人。

        爸爸常年不在家,家里常住的四口人,有姥爷姓彭,舅舅姓陈,舅舅比马莲的妈妈小,当时还没有结婚,她妈妈姓啥我不知道,马莲姓高。

        马莲上学后,同学给她起个外号叫陈高彭,她家的关系,我觉得很复杂,一直理顺不清楚,不知道是怎么个排序法。

        按马莲舅舅的姓氏,她姥爷应该姓陈,但却姓彭;按她姥爷的姓氏,马莲妈妈应该姓彭,但她舅舅却姓陈,一锅大浆糊,搞不明白,也没有细问过。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五家,烟筒区别很大,我家和马莲家,烟筒都在房顶上,我家烟筒总是不好烧,经常犯风。

        一烧火,就会屋里冒烟,呛得妈妈直咳嗽。

        有时还会烧霉了,就是把烟道里挂的煤礁油烧着起火了。

        记得有一次烟筒又烧霉了,那天晚上是最厉害的一次,火苗顺烟筒口向上直窜,飞升到挺高的空中,向四外散发着火星,把全大院的人都吓坏了。

        我们四家是连脊的房子,一家失火,四家全得烧,一户也跑不了。

        爸爸爬到房顶上往烟筒里浇水,火也不灭,有人说往里倒食盐好使,爸爸又往里倒了一大碗大粒盐,然后用盆把烟筒口扣上,让水和盐在里边焖着,一直到后半夜,我们才敢睡觉。

        好像马莲家不这样,她家是平房,没有房脊挡风,马莲经常来我家玩,听她说,她家的烟筒不像我家这样倒烟。

        婶婶在我家西屋住,婶婶家的烟筒从西山墙出去,离开西山墙两米多远用土坯砌起来个烟筒,烟筒高超过屋檐不少,上细下粗。

        在西山墙高处,架起一个烟桥,是用木板钉成方筒状,屋里烧火,烟会从这里进入到烟筒中排放。

        我们去后园都要从婶婶家的西墙花路过,在桥式烟道下钻过去,一点也不碍事,大人过也不用低头。

        婶婶家的烟筒好烧,很少倒烟。

        而东院赵叔和高叔家的烟筒,都是在前边,像婶婶家一样,也是距房两米多远,单修的烟筒,但比婶婶家的烟筒要粗大高壮得多。

        烟从屋里出来,烟道是在地面砌的洞子,我们叫烟筒柜子,烟通过这个长筒形土柜子,进入烟筒排放。

        赵叔家的烟筒柜子和烟筒,把我们四家隔离成两个院落,赵叔家又在烟筒前围出个小地方放烧柴,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延长了隔离墙,两院界线更加明显。

        赵叔和高叔家那院,都喂养着鸡鸭,马莲家也有鸡鸭,我家因为妈妈嫌鸭子吃得多,沒东西喂,只养了鸡,没养鸭。

        一天妈妈坐在炕上做鞋,我在地下玩。

        妈妈一抬头,发现院里来头小黑猪,正在偷着吃鸡食。

        我家这院和邻居家那院,前边都是敞开着,没有大门。(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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