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拿出符咒欲交给河中的仙女,仙女一见着符咒却化成了一道白光消失了,河也跟着消失了。原来河中仙女不是要找的人。他顺着重新出现的石径,向隐隐出现的柴扉屋角前边走去,心下喜道:那茅屋是不是菩萨说的那女子安身的地方呢?
阿成来到小屋跟前。小屋背倚山体,古木参天,西角山体大石峥嵘。屋前面有一柴篱,权当院墙。有一高一低二间,依山势而建。茅草屋顶,树木拼成的墙,上面的一间有一小窗。简陋,但也还牢固。
阿成跨过柴篱,走到那小窗前探头向里看去。里面光线斑驳,屋角有一草床,别无他物。又来到东边这间,推门来看,简易的土灶上有竹碗,灶边有一小桌,桌上有一茶壶。这就是女子的厨房吗?
阿成正自猜度,忽听到嗞啦啦地声响,约摸是从小屋顶角处发出来。阿成寻声一望,这一望吓得阿成失声大叫,“啊呀!”连忙着一个趔趄,仓皇要逃。
那嗞嗞啦啦的声响,就是小屋主人发出来的。只是,她不是阿成要找的什么女子,他根本不是人,却是一条大蛇,横亘盘踞在屋梁之间。
头有磨盘那么大,微张着扁扁的嘴,血红的蛇信子不时吐出来。蛇身粗如水桶,鳞片糙如松皮,不知道究竟有多长。
大蛇并没有来追撵,在身后发出浑厚的声音对要逃走的阿成叫道,请等一等,我有话说。
阿成那里敢应,脚下只没停。忽一阵风,大蛇变成一美貌女子,拦住了去路。阿成回神定睛一看,村姑模样,宛若之前河中见到的仙女。你,你就是刚才那条大蛇么?是,也不是。那你是妖怪。我不是妖怪。那怎么,什么意思?阿成吞吐有点结巴。说来话长,让我慢慢跟你讲。
大蛇说,我本是山下一户农家屋舍旁的一株芷草。这户人家只有一女子与爷爷相依为命。有一天,来了一位精壮的男子,说是做小本生意,远途路过,向爷爷求宿。爷爷看男子相貌堂堂,举止有礼,颇生好感,有意将女子以相许。不料想,这陌生男子竟是山中一条修练多年的蛇精,对女子早有觊觎之心。这下因喝了酒现出原形,爷爷与女子见状,自是不依。可哪里斗得过蛇精。我好心帮忙,暗中求救于六姐妹,与蛇精斗法。可终因我是芷草,法力有限,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蛇精所赐。你能来到这里,是缘分,希望你能救那女子脱离蛇精的魔掌,也助我还原真身。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救你们呢?
蛇精近日远出未归,你可趁此机会,去后山腰间谷地,寻找我那六位姐妹。向她们各要来一粒种子,凑够七粒,我就可以还原真身,一起去救那农家女子。
可是,你那姐妹草长什么样?我怎么辩认?
听芷草说,如此这般,阿成便准备去后山谷地寻找六姐妹。此时,耳边响起菩萨的话,便又犹豫起来。心想,我要不要答应芷草,这是不是也是虚枉骗局?可芷草说得有根有据,假如是真的,如若不救,良心怎安?如此一想,便决然向山后谷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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