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旧院,小雨、江南,这个除夕,带着征征与爸妈一起,度过了一个悠闲慵懒的年。
团年饭
去年还在匆忙准备婚礼,北京几天,老家几日,更多的是想把事情尽快办完。
再往前,年少时特爱过年,有好吃的、好玩的。那时的记忆有篝火,有外婆,焰火格外好看。年长后,不太喜过年,嫌亲戚絮叨,回老家折腾,遇到不靠谱的亲戚更没有共同语言。
年,到底是什么呢?一种仪式感,好像不全对。也许对于自己,是倦鸟归巢,也是回看初心。
七岁随父亲转业回到小镇,十八岁大学去到省城,二十八岁走出象牙塔到帝都,五载打拼成家立业。
回到小镇,有新颜,但旧貌依存,不知是否应该感谢小镇的发展不快,才让我能够记忆不断。旧院的石榴树早已不见,几栋住宅楼见缝插针的竖立着,把老屋的阳光遮挡的大半。
母亲把主卧打扫干净,担心妻子怕冷,特意装上空调,老两口到次卧休息。老屋中间简单装修过一次,但大的格局没动,家具也多是二十多年的老伙计,已然记不太清年少时如何在这个屋里勤学苦读。父亲找出了85年部队奖励的枕巾,给我们盖上,说是当年的心愿就是给儿子媳妇用,虽然那年我才刚出生。
父亲的礼物
陪父亲逛街,给他买了裤子、鞋子,正如当年他牵着幼童的我,买衣服、寻糖果。只是岁月变迁,年近花甲的父亲背不再挺直,每到过年都会染一次头发,和我说看你李叔他们怎么这么老了啊。父亲变得絮叨,脾气也变大,身上的钱不多,办起事来也是各种小心,好几年都没买过好衣服。总觉得我在北京压力大,未来孩子负担重,老两口总是想尽办法替我分担。但是,能让父母开心还是挺好。
征征第一次和我回到农村老宅,祭祖,看大伯,依照父母的安排给亲戚发红包,有新鲜也有好奇。小时候,是爸妈带我来老宅,那时候爷爷奶奶还在。现在父辈老了,我也已成家,下次再来,应该会带个小家伙来看看这片安静祥和的土地了。
春晚看了个开头,早已失去了少年时的兴奋,更多是享受下家人团聚的温馨,品尝点心,家人们唠唠嗑,各种生活琐碎,家长里短。这也是一种年味。
在家慵懒了一周,过两天又要启程北上了,老屋也许不那么光鲜,但是总有一种思念在这儿。
新的一年,愿父母安康,家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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