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闲来上小楼,层层碧波,萦绕水塔后。
向晚夕阳山依旧,风吹李树绿面皱。
不知多少女儿愁,一如发丝,缠绕在心头。
还恨当年错娇羞,忸怩作态不懂留。
【蝶恋花】女儿愁一通电话, 知晓她多少心思。
然而往事悠悠,又有多少可回头。等到醒来时,悔意更是浓。
记忆最深处,是某个夏日的傍晚,和风温煦,夜市噪杂 喧嚣。被烤羊肉串的烟熏得睁不开眼。走过那段混乱,周围静止,却不见了她的踪影。心生慌乱,拨开人群,四处张望、寻找。那一刻丢失的仿佛不是她,而是自己的灵魂。
那年夜市还正流行k拉ok,摆一台电视,音箱,放上流行歌曲的碟片,供路人歌唱。
隔着人群,远远看到熟悉的白裙,她披一头长发静静地站在一旁,音箱里播放的是伍佰地歌。走到她身后,一刹那,有泪落下。那首《挪威的森林》是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那个小城。也是我与她第一次听,如此着迷,如此眷恋。
我说:“等我学会了,一定唱给你听。”
然而当我真的学会弹吉他,倾情歌唱时,却已是身在遥远的北疆!!!
那个夜市的晚上,她第一次令我感到慌乱,从那一天,她的种子,埋在了我的心地,破土发芽,使我疼痛!
那年我十二岁,她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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