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滑冰的地方。
最少三次了,答应带儿子去滑冰,一直没能成行。那天终于下了决心,出发去寻找滑冰场地。
要是在往年,三九天里面寻找滑冰场,绝不会成为一件有难度的事情。差不多具备了水面的公园,都会开辟出来那么一块地方供大家游戏——又能赚钱又能满足群众需求,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没人去做的。
但是今年格外不同,因为疫情,所有团体活动,都不再举办。当然这是对的,疫情当前,生命至上。可是,小孩子们并不这样想,他们认为,玩才是最重要的人权。
开车转悠好久,终于在通马路靠近江场村附近的一条河里,找到了合适的“游乐场”。前几天的寒流,为冰上活动的安全性,格外的加了一把锁,所以在观察确认的基础上,满足了儿子滑冰的愿望。
冰上有七八个人,看上去都是五六十开外的中老年妇女,也在冰上玩耍。工具都比较简单,就是在马扎或者木板下面增加些铁丝钢筋一类的东西,减小摩擦力,用一根绳子拉着就可以跑起来。
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她们很热心的把一个滑冰车让给我们,说是已经玩了好久了,让小孩子玩会儿。
滑冰不是记载的核心,这是事情的前奏。玩了一会儿,太阳西斜,大家要回去了,我们说着感谢的话,把滑冰车还给了她们。
回家的路上,媳妇说:“你猜她们站在那里聊什么?她们在讨论怎么包包子,怎么炖牛肉。”
我说:“对呀,她们就应该聊这些啊。很明显她们就是附近村里的普通百姓,聊这些才符合她们的身份,也符合常理。”
其实我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一次在学校的中心公园里散步,经过两个大妈打扮的人,手里拎着菜篮子,看样子刚买了菜回来,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我在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无意听到几句,是关于核物理方面的内容,我也听不懂,知道是非常高深的知识。
大学校园里面,学术氛围自然浓厚,而郊区农村,生活氛围充裕,这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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