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已久,我终于见到了母亲。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敲开了妈妈家的门,十几分钟后,还将三姐邀请了过来。
大姐惊奇我是如何做到的。
“能怎么做?放低姿态求人哪。”我嘻嘻一笑。
“我和儿子要回昆明长住,临走前是不是要和妈妈说一声?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妈妈家)要带走,还有被子之类的要还回去。这些都是正当要求,我在咱们姊妹五个的大群里提出申请,(二姐)不理我,我单独语音给她,也不理我。我就直接打电话给她(二姐)。问她(二姐)什么时间方便?
还好她接了电话,我顺势提出时间,她就同意了。”
总算能进妈妈的门了,妈妈看见我,眼眶迅速储满了泪水,激动地站起来,似有千言万语。
我忍下心,先和二姐说几句,走到窗户前,问二姐是否需要我在网上订购沙窗。
有了这个缓冲期,妈妈稳定了情绪,我和她随意说几句。然后和儿子去收拾东西,果然,二姐劝妈妈在大厅里等待,不要在房间里凑热闹。
收拾好之后,我坐到妈妈的身边,妈妈摸着她的左脸,啊啊的说不清楚。二姐在旁边说:“是的,天太热,老五脸上都是汗。”
可我知道,妈妈想表达的是,她的左脸依然麻木。
待我耐心的能和妈妈沟通的时候,二姐突兀的插话让妈妈去休息。
我收敛心情,来日方长,等下次再说。我能敲开一次门,也能敲开第二次。
二姐一直愤怒于妈妈与我和大姐的感情太深。大姐陪伴了妈妈十五六年,我和妈妈住在同一屋子陪伴9年,怎是二姐三两个月就能替代的。
令人愉快的亲情也是相处得到的,而不能强求,又不是爱情,为什么要独自占有?!还要排个先后。
二姐以母亲每次见到我们以后,心情悲伤为理由,拒绝我们去探望。我和大姐敲门不开,三姐去敲门也不开,三姐在门外哭泣不已,妈妈在屋内,情绪激动,啊啊的让二姐开门,二姐不开,妈妈也打不开门。
或许我表现对母亲的疏离,也或许是我舔狗的态度取悦了二姐。当我一星期后,再次提出送还垫被的时候,二姐很爽快的开了门。
“二姐,早上三姐给我电话,她要去县城,路过这里,好久没见妈妈,她想来看看,我看咱妈今天状态挺好,你这段时间照顾的真好,可以让三姐来看看吧?”
“那就来呗。”
后来,在大姐家,三姐笑话我二姐叫的真甜。
“我们的目的是见到妈妈,搞那些情绪对抗,能见到妈妈么?如果能达到目的,牺牲点情绪又算什么呢。抛开妈妈,我们以后和她(二姐)都没有什么关系,又何必在乎一时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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