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15)
八月过半,已访过3个六十年代的医生、还都是女性。着装、性格、特征各异,但是谈的过程中说话的主基调却都是相同的,有着那个年代我熟悉过的医德。
今天下班的路上,看到庙前在放露天电影,我立马就跳下车。夜的薄雨里,山野放映员慢悠悠地摇着手柄、悠哉悠哉地跟我闲扯他为什么播?如何播?扯到了最后,还很认真地指导我如何取好角度更好地拍照,最好要这样、再不行也要那样,庆幸没有扯的口沫横飞……反正黑漆抹黑的,我是想不来能拍出什么好效果。只是看他用心地支持我的兴致,我就也想支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播映员指导我的兴头。
倒退着边走开边取景,镜头里的他在昏天暗地里、车鸣粉尘中,小人物的衬衣整洁到格格不入地扎眼。我没按下有他的镜头,不想不忍把他虔诚地盯着播放机的眼神,捕捉到遍布垃圾桶垃圾车的环境里。
有一个夜,同样的大树、绑着发黄的电影布,播着久远的片子。有一个不再年轻的播映员,穿上他洗过一遍遍烫过一回回的衬衣,继续摇着手柄,等待渐行渐近的小板凳,等待欢天喜地的大人小孩老人激动的簇拥,等待失望和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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