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第十五章
有人为你立碑,
有人为你立传,
有人在岁月中留下蹉跎,
有人在岁月中留下悲伤。
你的名字到达的地方,
便是沧桑印刻的痕迹,
你的沧桑印刻的地方,
便是这世界给你的评语。
你是善,还是恶?
你是英俊,还是丑陋?
你唱一首歌,听起来还不错,
你唱一首哀歌,所有人都为你唱和。
你就是那首歌,不知不觉,所有人都是那首歌。
于是你闭上眼睛,倾听这低沉的音乐,
牧师假装慈悲,在你的坟前朗诗颂经,
黑西装的男人们配着白色的小花,他们似乎一脸的轻松。
你这墓志铭,该如何下笔,
你这段人生,该如何说起?
那么干脆算了,
让落叶掩盖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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