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突然又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你打电话来了。你说:“我失眠了,好想有个人陪着能说说话!”
我揉着被你吵醒的惺忪眼睛,似哄小孩般哄着你说:“乖,听话,早点睡啊,如睡不着,就这样数羊……一只羊,两只羊地数”。
我在电话的这头拿着手机,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你断断续续地数着羊入眠。
后来的后来,到我第二天上十点钟醒,我还疑惑你昨天打来的电话,是不是睡着了时,做梦的梦境?
你就是这样从来不安常理出现在我身边的人。
你的清高,你的个性,你的自以为是的所谓傲骨,常常让你自己为自己高人一等地活着。
有时,我自己都很怀疑就你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有人愿意跟你去多深交做朋友?
面对我心直口快的当面怼,你相反也不恼,用一种傲娇的姿态
很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说:“切,像我这样的一种人,你觉得还需要别人的搭理吗?”
望着你自信得有些过了头的家伙,我只能很无奈地一笑,很是被你无知的自以为是的天真给打败了。
朋友多年,面对你这样的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的任何的好脾气,在你的面前也变得一文不值了。
每当你惹我暴气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说:“此别终生,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样的人了……”但没过数周,我们又相视一笑地厚脸皮地原谅了对方。这也许就是最好姐妹最纯粹的友谊吧!我不知道别人咋样,但到我,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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