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九月,济南再次出现了本土疫情,我们学校又被全封闭内循环了。
该高兴吗?
似乎应该——有工资,还能连续休息七天!
但又似乎不应该———有句话说得好:今天搬砖不狠,明天地位不稳!截止九月份,今年短期封闭已经达到了五次,就这样浪荡着上班,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但局面不是我等屁民、吃瓜者能掌控的,既如此,不如及时享乐。
于是,独自在家的我,晒太阳、一天三壶茶,随时睡觉随时醒、偶尔看看书……
可是,我的历史周期律又开始应验了——只要休息,就要得病!
以前是各种感冒,这次没有感冒发烧,却犯了过敏性鼻炎。
今天下午,大约两点起,开始打喷嚏、流鼻涕、流鼻涕、打喷嚏。
粗略估算了一下,在家里大约打了一百个喷嚏,分贝之大,几乎与不远处工地的机器轰鸣声有一拼,屋顶被喷嚏晃得摇摇欲坠,果不其然,下午就传来四川方向6.8级地震的消息。
下午四点左右,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给脑袋充充电,便带着自己的经典名句摘抄本出了门。临走之时,在裤兜里装了满满的纸巾,以备路上打喷嚏使用。
本以为一百个喷嚏之后,过敏高潮也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出了门,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喷嚏更加猛烈,几乎不能停的节奏。
一路之上,我成了街道上最忙的那个人。身体不停地俯仰起承,有节奏地曲成一张弓,接着从嘴部发射出一道道水雾,像一辆洒水车一般湿润着沿途的街道、树木和行人。
列位看官可能还不了解小晚喷嚏的威力,其飞沫时速可达两百多公里,超过了网球天王德约科维奇发球速度。喷嚏发作之时,从蓄势、酝酿、喷发到收尾、善后,一系列动作下来,不亚于一次举重、一次演讲、一次吵闹、一次哭诉,以至于一百多个喷嚏后,无意中摸了摸额头,我的个去,一头大汗,摸摸后背,同样汗湿T恤——难道我虚了?心里不禁暗自担心。
中医对此,一般说上热下寒,要不就说湿气太重,脾肺两虚,真不知道在中医面前还有没有不虚的人、不湿的人,还有没有正常的人?!
中医是好东西,明显在格局和理念上超出西医无算。但是,如今的好中医有多少?合格的中药又有多少呢?不由得让人为中医的发展表示担忧。不知道多年以后,中医各类经典还有没有人真正看得懂、悟得透?
唉!我操的心太多了!中医的未来如何也不是我能决定和影响的,当前当务之急还是止嚏平喷,防止哮喘等次生灾害的发生,其他免谈。好在我从来没有哮喘过,但是这喷嚏连天,身体被声浪和内力前前后后翻了无数遍的感觉委实痛苦啊。
这种病症其实也是遗传的,记得我父亲在陈州一中教书时,有次就在晚自习课上开始打喷嚏,一个、两个、三个……同学们都暗暗查数,可老人家这喷嚏汹涌澎湃、后劲十足,远远超出了学生们的计数能力,最后大家都控制不住地哄堂大笑起来……
仅仅打喷嚏还好说,晚上九点左右,随着一声音质清晰、音量爆裂的喷嚏王者的发作,我的左耳嗡的一声,接着一股尖锐的针刺般的疼传来。心中一沉——难道巨量巨型喷嚏造成了耳穿孔?
都说一根稻草能压死一头大象,难道小晚打了一辈子喷嚏,最后下场是被喷嚏打死了?
一股恐惧幽幽泛起,唉,人这一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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